察觉到江望月的不悦,雾隐捧着短鞭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心下懊恼。第一墈书旺 哽辛蕞快
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就在雾隐准备补救一下的时候,江望月忽然开口问道:“为什么雾寻的头发是红色的?你们不是双生子吗?”
这个问题让雾隐沉默?
一旁的雾寻则是略显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雌主,我头发……是染的。”
江望月惊讶地看向雾寻,后者连忙解释:“我空间钮中有褪色剂,一个星时就能变回原来的发色,您要是不喜欢,我……”
“不用。”江望月打断了他的话,目光在雾寻的高马尾上停留片刻,放缓了语气,“红色很适合你。”
就像他这个人似的,张扬似火,灿烂夺目。
江望月又朝着门外看了一眼,轻叹了一声。
“行了,都起来吧,以前的事情我不想追究。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以后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以及其他原则问题,没必要再这样。”
“是。”
雾隐那边还有许多繁琐事情需要处理,所以很快就结束了视频通讯。
奉厌从身后环住江望月的腰,下巴轻轻抵在肩上,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雌主,您可不能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啊……”
江望月反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这又争又抢的样子,想忘都难。,暁·税?C/M^S′ !首^发¢”
奉厌闻言,唇角顿时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其余几人默默交换了个眼神,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想法。
这条欠揍的蛇,能套个麻袋揍他一顿吗?
一个星时后。
澜雪推门而入,他在门口轻轻掸去外套上沾落的雪花,才缓步走向江望月。
看到他回来,江望月“唰”地站起身。
“你不会……都说了吧?”
澜雪垂眸避开了她的视线,低声道:“岳父大人很担心您。”
这答非所问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江望月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她是真的不懂。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不行吗?
非要问出来然后自己找罪受。
又过了半个星时,沈砚舟带着一身冷意回到了屋内。
他沉默地拍掉身上的落雪,红着指尖将东西递给了江望月。
那是一只用矿石雕刻出来的,栩栩如生的小猫。
而矿石,正是花了她五万星币的那一块。
江望月一怔,没等她开口说什么,一只温暖的大手就轻轻落在了她的发顶。′e/z`k.s\w′.+o′r_g\
“计划同步给他们了吗?”
听到沈砚舟沙哑的声音,江望月下意识看了眼二楼的方向,随即低声应道:“已经发给他们了,云邈和纪黎正在制定备用计划。”
“嗯,明天就出发,去接你母亲回家。”
“好。”
父女二人谁也没有主动提起那些事情,都怕对方难过。
这场雪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才堪堪停下。
茫茫雪原中,几架黑色制式飞行器正在朝着目的地极速前进。
菲尔斯留下来的人用十年时间开辟出来了一条不算短的安全航线,大大缩短了进入雪原的路程。
“他们之所以这么大费周章,是因为菲尔斯每年都要过来一次,每次停留两到三天。”
沈砚舟低沉的声音在所有人的耳麦中响起。
云邈握紧了操纵杆,眼眸一冷。
“怪不得菲尔斯每年都会那么凑巧的在同一个时间旧伤复发,他可真是——”
“演都不演了。”江望月帮云邈补全了最后一句话。
探路的特战小队传来了前方的扫描图,他们已经接近了雪原的腹地,接下来的路飞行器无法进入,他们只能徒步。
江望月接过澜雪递来的防护面罩戴好,随后朝着前方的沈砚舟比了个手势,示意自己没有问题。
她上辈子在地球的时候随队横穿过最凶险的雪山,也算是有点经验了,自然不会掉以轻心。
一行人走走停停,眼看着天色再次暗了下来。
即便是身上的作战服拥有极强的保暖效果,此刻他们还是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江望月察觉到不对,眸光一凝,立刻展开精神力,无形的屏障瞬间在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