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两一组，自由组合。”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徐哲。突击手僵在原地，眼睛里写满了绝望。

“我......”徐哲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白辰的嘴角微微上扬：“徐哲，你跟我一组。”

这句话像死刑判决书，徐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王凯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林涛和杨毅则做了个“保重”的口型。只有白夜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但被李昊一个眼神制止了。

“其他人自由组队。”白辰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背心，肌肉线条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开始训练。”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对徐哲来说简直是地狱。

白辰的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量。虽然名义上是训练，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单方面的“教育”。

徐哲被摔了十七次，锁喉八次，关节技更是数不胜数。到训练结束时，他几乎站不稳了，灰白的头发被汗水浸透，作战服上全是灰尘。

“还不错。”白辰最后评价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满意，“至少没哭出来。”

徐哲勉强站直身体：“谢、谢谢白哥指导。”

白辰点点头，转身走向其他组。白夜立刻跑过来扶住摇摇欲坠的徐哲：“你还好吗？”

“还......活着......”徐哲气若游丝地说，但嘴角却挂着微笑。至少白辰没真的下死手，这已经比他预想的最好情况还要好了。

白夜扶着徐哲走向场边的长凳，周阳立刻提着医疗箱跟了过来。其他队员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表示慰问。

“兄弟，你创造了历史！”王凯竖起大拇指，“在白哥手下撑了两小时还没进医院！”

李昊递给徐哲一瓶水：“喝点吧。你表现得很好了。”

凌渊站在不远处，黑色眼睛里闪过一丝赞赏。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白辰这是在测试徐哲的资格——测试他是否有能力保护白夜。而从结果来看，徐哲似乎勉强及格了。

白辰站在训练场中央，看着被众人围住的徐哲，又看了看紧挨着他站着的白夜，嘴角微微上扬。也许，这个灰头小子没那么差劲。至少，他愿意为了小白承受这一切。

阳光越来越烈，训练场的沙地开始发烫。血狼小队的成员们三三两两地走向食堂，谈笑声在空气中回荡。白辰走在最后，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个最年轻的身影。

凌渊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旁：“将军满意了？”

白辰轻哼一声：“勉强吧。”他顿了顿，“至少比那些只会躲在暗处的老鼠强。”

凌渊知道他在指谁——那些曾经伤害过白夜的人，那些把好好一个人变成武器的混蛋。他点点头，黑色眼睛里闪过一丝冷意：“确实。”

两人并肩走向食堂，影子在阳光下融合在一起。前方，白夜正扶着徐哲慢慢走着，不时低头询问着什么。徐哲虽然一瘸一拐，但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

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凌渊想。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位置，每个人都找到了归宿。就连他这个漂泊了八年的幽灵，也终于有了可以停靠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