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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渊蹲下身子，下意识将孙倩倩揽入怀中。

“阿倩，别怕！”

“我没想杀你！”

“我就想看看，你是否对我忠贞不二？”

“咳咳！”孙倩倩轻咳一声，扶着自己的脖子。

勉强扯出一抹笑。

“爷，我只有您了！”

“我早说过，是我误了爷的大好前程，愿意以死，偿还欠爷的一切。”

“只是祈儿还小，我舍不得抛下祈儿，让他丧母。”

“爷，求你再宽限两年，不，一年也行...”

“阿倩！”蒋渊搂紧孙倩倩，擦去她脸颊泪痕。

“别说了！”

“你满心满眼都是我，我又怎么忍心杀你？”

“我方才就是试探。”

孙倩倩扬起一抹笑，“那爷试探的结果可满意？”

“满眼！”蒋渊有些愧疚，想抱起孙倩倩。

可他自捅三刀谢罪后，身体差到根本抱不起孙倩倩。

“阿倩，你是祈儿生母，是我最亲近的人。”

“你跟我回屋，我跟你说一个秘密？”

孙倩倩身子一颤，明明对这个秘密很感兴趣，却又不敢接蒋渊的话。

“爷，不要了！”

“知道太多，死得快，我只想把祈儿养大。”

越是听孙倩倩推辞，蒋渊的心中就越发愧疚。

同时，他憋着这个秘密，憋得心中也难受。

看见孙倩倩待他，连甘愿赴死都愿意，就想跟孙倩倩分享他的秘密。

“阿倩，你别怕，我向你承诺，我不会杀你！”

“爷！”孙倩倩满眼感动伏在蒋渊的心口，心中恨不得拿刀要蒋渊的命。

脸上却装得很温顺。

“若是能选择，我愿意替爷背负一切的不快。”

“好阿倩！”蒋渊满眼感动，拉着孙倩倩进屋。

“阿倩，那个‘复羽公子’他也是我的表兄。”

孙倩倩一脸惊讶，明明想要继续问下去，脸上却要装的又惊又怕。

“爷，要我做什么？”

“阿倩什么都不必做！”蒋渊一把搂紧孙倩倩，很喜欢孙倩倩的害怕。

“只要我表兄成事，阿倩又可以跟着我享福了！”

“......”孙倩倩满眼惊恐，什么叫成事了？

那个‘复羽’公子莫不是要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