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子惊慌到颤抖,秦子源看向秦国公。¢6¨1!看`书?网· .更?新,最^全/
秦国公心中咯噔一下,隐隐觉得一切不妙。
“你如实说!”
“老夫也不屑为难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女子愣怔一下,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难以置信。
“奴家叫锦儿!本是一个寻常的农家女。”
“三个月前,有一群手持画像的人,冲到奴家家中,看见奴家的脸,二话不说将奴家掳进宫。”
“她们安排了教习嬷嬷,每天教奴家宫规,让奴家学着做一个公主。”
“奴家学不会,她们就用鞭子抽打奴家...”
“那真正的公主呢?”秦国公急不可耐问道。
锦儿下意识后退一步,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开口。
“教习奴家的嬷嬷,训斥奴家的时候说,要不是萧国长公主小产死了,也轮不到奴家过公主的日子...”
“公主小产死了?”秦国公好似周身力气被抽空一样,瞬间红了眼眶。
心中很是愧疚。
都是他这个当舅舅的无能,竟没护住外甥女。
“源儿,是爹无能...”
“爹!”秦子源也红了眼眶,“长公主和亲,带去不少随行的奴仆,也不缺太医。”
“区区小产,怎么会让长公主丢了性命?”
“怕是燕国狼子野心,故意杀了长公主,借机与咱们萧国撕破脸?”
秦子源说着,不顾身上的伤势,一把捏住锦儿的脖子,“说,是不是这样?”
锦儿被掐得面红耳赤,伸手想要扒拉秦子源的手,却怎么也扒拉不开。.d+a.s!u-a?n·w/a/n!g+.\n`e_t¨
“源儿,放手!”秦国公蹙着眉头呵斥。
“她不过是一个毫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咱们既然答应不杀她,就要言而有信!”
秦子源满脸不甘心地松开手,锦儿摊在地上。
那张俏似长公主的脸,满是劫后余生的惊恐。
秦子源咬了咬牙,忍着伤口的拉扯疼痛,抽出身后士兵的佩剑。
架在锦儿脖子上。
“爹,不杀她可以!但不能让她顶着长公主的脸。”
看着明晃晃的刀,锦儿吓得身子不停颤抖。
“等等!”秦国公微微蹙眉,挥手拉住儿子。
“源儿,不要着急处置她,等等伍世子。”
秦子源微微一愣,“不过是一个假冒公主的农女,还要等妹夫回来处置?”
“让你等就等!”秦国公没好气道:“为父既然己经把虎符交给他。”
“他就是统帅,把敌国派来的假公主,交给统帅处置,这是基本的尊重。/6`1!看′书*网^ ?已′发_布`最*新!章.节¨”
“爹考虑周祥!”秦子源挥手,命人把锦儿重新关回到燕国的囚车中。
秦国公满眼点头,眼眸继续看向远处的战局。
“秦国公!”东方曜骑着马,朝秦国公行来。
“东方先生!”秦国公一脸惊喜看着东方曜。
“老夫昏迷的时候,听到你声音,就感到很惊讶。”
“如今看到你,老夫依旧忍不住惊讶。”
“敢问,是谁说服您来镇北军做军师?”
东方曜笑了笑没回应,眼眸看向前方的战场。
“秦国公,这次能够胜的如此顺利,多亏您!”
“若非您当机立断,把虎符及时交给伍世子,只怕要误了这次的战机。”
秦国公满眼错愕。
“东方先生,如此说来,伍世子今日的行事,也是受您指点?”
“天意使然!”东方曜难掩心中的喜悦,不敢邀功。
“今日,集齐天时地利人和,该是我们赢!”
看见东方曜这做派,秦国公忍不住首接问。
“东方先生,早闻你足智多谋,可您不是一向视功名利禄为浮云,一心专注教书?怎么会来做军师?”
东方曜捋了捋胡须,眼眸看向远处厮杀的战场。
“没办法,老夫虽不看重功名利禄,但老夫也是俗人,俗人难免有所求。”
秦国公一脸惊讶,“东方先生,太子许您什么?”
“太子殿下应承老夫,若能助伍世子大败燕国,他就把皇家书院正院长的位置,留给老夫。”
“......”秦国公抬眸看一眼必胜的战局,注意力全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