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打断于斐正的话。
“下官进来前,还有要事跟太子殿下禀报。”
“既然刑部拿不出下官刺杀三殿下的证据。”
“下官先行一步,去跟太子殿下复命!”
齐东洲一撩衣摆,“等等我,我也得去跟太子殿下复命!”
看见齐东洲跟着林礼晖走了,孟祥想着他挨打还没拿到赔偿。
就追着两人。
“表公子,您等等小的,小的保护您!”
于斐正踉跄一下。
感觉天都塌了。
刑部怎么能闯出这么大祸?
一下得罪太子殿下两个亲信。
还都与伍国公府有关。
伍国公府的门口,杨宣伟拿着供词,一脸倨傲地看着守门府兵。
“看清没有?这是刑部审案的供词!”
门口府兵,你看我,我看你,仰头看天。
没人搭理杨宣伟。
杨宣伟气得跳脚。
“我乃刑部负责三殿下被刺的主办官!”
府兵们依旧不回应。
仰头看着天。
姑娘交代过,没有她的命令,谁也不准进。
不管谁来了,他们只需要守好伍国公府的门。
谁敢强闯伍国公府,他们无需客气,先将其拿下,然后去领赏银!
“不让是不是?”杨宣伟被无视的很恼火,“你们这是在藐视王法!”
府兵们依旧不回应。
杨宣伟气得跳脚,“本官数到三,你们不让开,别怪本官不客气。”
“你试试看?”府兵们满眼兴奋看着杨宣伟及他身后的刑部衙役。
“我们姑娘说了,谁敢闯伍国公府,拿下!”
杨宣伟满眼错愕。
不是说伍国公府大势己去,伍家嫡女怎么还敢这么嚣张?
“你们知不知道,阻扰刑部办案该当何罪?”
“不知道!”府兵们笑起来,“但我们知道,擅闯伍国公府者,擒获一人,可得十两赏银!”
“疯子!”杨宣伟有种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无措感。
他不用试,就知道他带来的衙役,不是伍国公府府兵的对手。
是铩羽而归?
还是硬碰硬?
“你们都给本官听着,经本官查明,伍家嫡女的外室,胆大包天。”
“指使他的随从,买凶刺杀当今三殿下,本官要将他缉拿归案!”
“本官不信,你们伍国公府敢阻扰刑部办案?”
府兵们无人回应,一个个举着手上的武器。
两眼放光地看着刑部的人,跃跃欲试。
杨宣伟不信邪,一挥手,示意身后衙役上。
刑部的衙役,一个个举着手中的佩刀。
硬着头皮。
朝里冲。
伍国公府的府兵,一个个瞪大眼睛。
盯着刑部衙役的脚。
只要己越过门槛。
就有府兵跳起来,一脚把刑部衙役踹倒,当做战利品,踩在脚下。
短短一瞬间,刑部来的十个衙役,六个己经被踩在伍国公府府兵脚下。
杨宣伟咽了咽口水,满眼惊愕地瞪大眼睛。
“放肆!”
“太放肆了!”
“本官在刑部多年,第一次遇见你们...”
“何人喧哗?”伍梦甜踩着点站出来,看向穿着刑部官服的杨宣伟。
“刑部的人?”
“为何擅闯我们伍国公府?可有圣旨?”
杨宣伟满眼错愕。
“本官来伍国公府抓个要犯,还得有圣旨?”
伍梦甜眉头微微一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