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恶心的癖好。
肯定不是遗传萧家。
“顺海,传朕口谕,蒋贵妃教子不严,罚她三年月俸,再罚她禁足半年。”
“遵命!”顺海一脸恭敬应下,转身出门,看见跪在殿外求见的禛东侯夫人。
顺海眼底闪过一丝嘲讽。
命人杀太子殿下,还想跑到皇后跟前告状。
这告的好。
还没见到皇后,就先把蒋贵妃告的被罚了!
蒋贵妃密谋几十年,因伍家嫡女绑太子当外室,连带着让蒋家许多人处处受挫!
皇后白捡这么多便宜。
殿内,秦子溯看看低头摆弄着小婴儿衣服的姑母,又看看走神在发呆的皇上。
他默默退到殿外。
看见皇上和皇后,好像遗忘了跪在殿外的镇东侯夫人,殿内的其他下人也不敢提醒。
镇东侯夫人跪在殿外,久久等不到传召,心中很忐忑。
不敢起身。
亦不敢离去。
一首挺首背,跪在殿门口,首接把自己跪晕了。
等她再醒来。
人在蒋贵妃的宫中。
她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姐姐蒋贵妃给训斥了。
“蒋雅,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谁让你在书院门口,去找伍家女疯子闹事?”
“闹完事,吃了亏,你就老老实实回家,你跑到宫中告什么状?”
“本宫与秦琼悦本就不对付,你还撞上来给她送把柄?”
“这下好了,你没见到秦琼悦那个贱人,还连累本宫被罚三年月俸,被禁足?”
“...姐姐!”镇东侯夫人又气又委屈,“实在是伍家那个女疯子太气人了!”
“本宫不知道她气人?”蒋贵妃没好气道:“本宫比你还想将她除之后快!”
“姐姐,那就这样算了?”镇东侯夫人满眼不甘心。
“现在动不了她!”蒋贵妃咬牙切齿道:“至少得先折断她的翅膀,才能泄愤!”
镇东侯夫人追问:“那什么时候才能折断她的翅膀?”
“快了!”蒋贵妃咬牙切齿道:“瑨儿己经派人去南境,等确认伍世子的事,本宫非要那女疯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伍国公府,伍梦甜打个哈欠,合上看完的账本。
这时,秋喜领着春发进门,将屋内其他人支出去。
春发一脸凝重道:“姑娘,奴才发现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不知如何办,特来请示姑娘!”
伍梦甜站起身,掐了掐虎口穴,让自己保持清醒。
“什么事?”
春发接过秋喜递的茶水一饮而尽,刻意把声音压低。
“姑娘,我们青锦城的锦昌楼,接待了一位特殊客人。”
“是个修士,他喝多了,跟头牌舞姬牡丹夸下海口。”
“说,他睡过皇上的女人,把当朝太子玩弄于股掌间!”
“哐当”一声响,秋喜被这话吓得杯子都放不稳。
伍梦甜也情不自禁吞咽一口气,急切地追问,“后来呢?”
春发咽了咽口水,满眼忐忑道:“牡丹反复套话!确认那修士不像是酒后胡言!”
“就禀报给了奴才,奴才下令把那修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