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不知什么颜料染色的,被雨水淋湿后,越发绿。.第^一^看-书?网` `追?最.新_章^节_
绿的蒋渊心头发慌,大脑像烟花一样炸开,视线越来越模糊,一头栽在地上。
正在哄笑的皇家护卫,看见蒋渊晕倒,立刻止住了笑,
挥手招来候着的太医。
太医摸出长长的银针,一针扎在蒋渊的人中穴。
蒋渊疼的一激灵,一睁开眼,看见地上绿油油的帽子,刚清醒的意识瞬间又模糊。
太医咬了咬唇,手持着没有来得及收起的银针,又一次扎在蒋渊的人中穴上。
蒋渊又一激灵,一睁开眼,不敢再看地上的绿帽。
“蒋世子无碍了!”太医长舒一口气,缓缓收起针。
奉命守着蒋渊的皇家护卫,收起脸上的嬉笑。
“蒋世子,顺大人说您跪晕了,醒来后,就可以回府了!”
蒋渊两眼一黑,早知道晕倒就能解除罚跪。
他早就晕了。
“来人,本世子要去伍国...”蒋渊满脸焦急喊到一半,后脑勺一疼。
人又晕过去。
打晕蒋渊的护卫,扬了扬手,一脸惊叹不己。
“顺大人料事如神,蒋世子果然要去伍国公府闹。”
另外一个护卫点头。
“啧啧,可惜蒋世子不知道,顺大人嘱咐咱们打晕他,避免他再去闹腾伍国公府。”
“还得送他回蒋家!”打晕蒋渊的护卫满脸不情愿,“这么大的雨,真是麻烦极了!”
藏身在树上的秦子溯,淋的像个落汤鸡,一抹脸上的雨水,看向伍国公府的方向。?萝~拉(§?小e#说??/ |§更§新e?>最\~全#
这雨下了有一会儿。
算着时间,太子殿下应该己经成事了!
秦子溯从树上跳下,冒着狂风急雨找到自己的马。
打马离开。
途经一个茶楼,看见金裕健缩着身子在屋檐下哭。
他轻叹一口气,强忍住心软,骑马离开。
一进家门,就看见他夫人李姝带着丫鬟焦急等着他。
他心中一暖,快步朝夫人走过去,“怎么还没睡?”
“您没回来,妾身睡不着!”李姝看见夫君周身都淋湿了,满眼心疼。
又不敢问。
毕竟夫君是皇家护卫统领,泄露皇家隐私是死罪。
“世子爷,我命人给你备了热水,快去泡泡驱寒气!”
“有劳夫人了!”秦子溯心中暖滋滋地。
一进屋,看见两个儿子,又都睡在他们的床上了。
秦子溯失笑,刻意放慢动作,去隔壁屋里洗澡。
半晌后,秦子溯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进屋,李姝拿着帕子,轻柔地给他擦着头发。
“胜儿,利儿看完烟花,看见下雨,非说要打雷,不肯回自己的屋里睡。”
秦子溯侧眸,看着床上睡熟的儿子笑骂道:“这两个混小子,就这点儿胆子,对得起我给他们取的名字不?”
李姝失笑,“伍世子给自己孩子取名凯旋,你就给咱们孩子取名胜利,幸好咱们老二也是个男子。.天_禧^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若是女子,叫名字里带个‘利’字,多难听。
“胜利比凯旋好听!”秦子溯笑得呲着大牙,“伍国公府那小子都去书院读书了,咱们也把这俩混小子送去。”
李姝忍不住笑起来,“世子爷,伍世子长你一岁,他长子也长咱们家胜儿一岁,咱们胜儿才五岁,就送学堂读书?”
“送!”秦子溯一脸骄傲自豪:“我儿子比他儿子早一年进学堂,起步早,将来肯定能够比他儿子更优秀!”
听见丈夫这话,李姝藏在心中许久的秘密,有些憋不住,“世子爷,你为何非要跟伍世子比?你看不惯他?”
“倒也没有!”秦子溯长舒一口气,“就是不平衡让伍国公府捡了天大的便宜。”
李姝擦拭头发的动作一顿,满眼惊讶,“世子爷也知道?”
“知道什么?”秦子溯察觉不对劲,他可没敢跟妻子说,太子被绑去做外室的事。
李姝眼中惊讶,逐渐变成疑惑,“婵儿藏伍世子的画像?”
“什么?”秦子溯激动的一激灵,音量瞬间提高二倍。
“嘘!”李姝手指抵住秦子溯的唇,小心翼翼看向床。
看见幼子睡的沉,长子翻个身,又眯着眼睛睡。
她才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