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几天才能炼出来，看来药膏比我想象的要好做的多。”

宋九歌用帕子沾了灵泉水擦拭他的伤口，“我昨天熬了一夜做出来的，不过因为少了几味重要的药，效果没有之前的好。”

顾曌嗯了一声，“我会让周成抓紧去找。”

“可以问问万宝楼，他们路子广，说不定有。”

顾曌看了她一眼：“你知道的倒是挺多。”

“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共识吗？”

男人忽然抬起她的下巴，“你是不是又忘了什么？”

宋九歌愣了愣，收起了万法着相。

她眨了眨茶色的桃花眼，“这样可以了吗？”

顾曌松开她，默认她继续处理伤口。

重新上好药，裹上纱布，宋九歌收拾好药箱就要离开。

顾曌突然叫住她：“我身上的伤远不止你看到的这些，其他地方也需要这样处理吗？”

宋九歌认真想了一下：“敷药膏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最好的办法是熏蒸，可现在药材凑不够，我不敢贸然给你熏蒸，不然不仅治不了丹毒，反而会加重。”

顾曌眸色变深：“无妨，你下次多炼一些，其他地方也敷上吧。”

“知道了。”

打开门前，宋九歌戴上万法着相，顾二就在门口等着，一见她，便露出笑。

“木姑娘，辛苦你给哥哥疗伤了。”

“应该的。”宋九歌淡淡的道。

察觉到她的冷淡，顾二心里有些泛酸，他觉得和宋九歌之间总是隔着一层什么东西，怎么也没办法真的走近她。

难道真像余姬说的那样，先拿下她的人，之后什么都好说？

“木姑娘下午有时间吗？戏楼新出了一场戏，我想请你去看。”

宋九歌轻轻叹气，“二公子，你看我像是有时间的样子吗？”

她忙着呢。

炼药炼丹画符，偶尔还要抽空练练剑诀，一天的时间满满当当全是事。

“二公子，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长痛不如短痛，注定是不会回应的示好，还是趁早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