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好奇瞄了两眼。

年龄是看不大出来的，身形魁梧，是个炼虚中期的体修。

他旁边坐着一个妙龄少女，长相和华城主有三分相似，长眉细口，绿鬓玉颜，拥有一副好容貌。

想必这就是华城主的女儿华莲儿。

宋九歌在看她的时候，她的视线也移了过来。

起初宋九歌以为她是看自己，还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但后来就发现人家压根不是看她。

宋九歌扭头看了眼微垂眸子的沈祤，又看了看华莲儿，心里哦吼了一声。

这个华莲儿该不会看上沈祤了吧？

宋九歌往沈祤那边倾了倾，“沈师弟，我看你红鸾星动，怕不是要有姑娘要喜欢上你了。”

“宋师姐，我和华莲儿是旧识。”沈祤不咸不淡解释，“但我们关系一般。”

一般是客气说法，实际上他和华莲儿的关系非常不怎么样。

沈祤自小便是天才，无论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华莲儿天赋普通，可偏偏又好强，两人幼时见第一面便动了手，以华莲儿溃败收场。

这样的事几乎发生在每一次两人相见，首到沈祤决定拜入朝天宗结束。

过往种种在脑海中划过，华莲儿撅了下嘴，收回了视线。

好几年不见，沈祤己经是金丹修士，而她进度缓慢，还是筑基中期。

华莲儿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又忍不住看向沈祤。

那个总是下巴朝天的骄傲少年眉眼依旧如画，不知是不是年龄渐长，气质沉淀了下来的缘故，他与身旁少女说话的神色竟然能瞧出几分温柔。

华莲儿自觉好笑，温柔这样的词怎么会在沈祤身上出现，那可是毫不留情，能把她一脚踹进墙里的沈祤。

除非……

除非他心悦那个少女。

同心上人说话，自然是会不自觉的温柔，生怕自己恶声恶气的吓着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