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女子将酒菜摆在简陋小桌上,抬起皓腕,将摆在柳怀夕面前的酒杯斟满。
柳怀夕支着脑袋,醉眼迷离,似乎在考虑她的话。
宋九歌嘴巴无声的张了张,觉得眼前这一幕有点荒谬。
是她最近太忙碌,以至于都没太注意其他人的行踪,谁能来告诉她,纵月什么时候和柳怀夕如此熟稔了?
不对,是熟的有些过头。
在众人都不晓得柳怀夕身在何处时,纵月不仅知道他在哪儿,甚至能和他坐下一起喝酒。
纵月拿起酒杯饮了个干净:“世间最伤人的便是情,柳师兄的痛,我是能感同身受一二的。”
柳怀夕想起她被江潮生毫不留情面拒绝的事,是啊,他们都是被情所伤的人。
顿时,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泛上心头。
纵月一看他发怔的神色,便晓得路子对了,抬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叹息着笑道:“其实我一首没有放下过江师兄,但很显然,江师兄对我毫无男女之情,我又能如何呢?只能远远看着他,他高兴,我也高兴;他不快,我也不快。”
说完,纵月又是仰头干了一杯。
这台词!这演技!
将一个痴情的女子演绎的淋漓尽致,宋九歌自愧不如,这种尴尬到抠脚趾的台词,她是没办法说的像纵月这般浑然天成。
柳怀夕是有点触动的。
他的情况虽然和纵月不同,但同样是一腔真情被辜负。
柳怀夕稍稍坐起身,伸手端起酒杯,闷不吭声喝了一杯。
纵月嘴角勾起一抹笑,很快又收了起来。
她侧了侧身,给柳怀夕倒上酒,“一个人喝闷酒多无趣,师兄,我陪你。”
然后,宋九歌便看着纵月十分自然的往柳怀夕身边坐了坐,一个歪头,轻轻靠在柳怀夕肩膀上。
柳怀夕蹙眉,下意识要推开她,纵月哀伤的道:“柳师兄,你说江师兄有没有可能接受我的心意?我能等到那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