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得一个沈祤这样的弟子，也得捧在手心宠着。

今天宋九歌被分到和柳怀夕一组，不晓得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柳怀夕有些心不在焉。

“师兄？”宋九歌看他站错了位置，连忙小声提醒，“你再往左边挪半步才对。”

柳怀夕有点恍然，闻言，往左边挪了半步。

休息时，宋九歌问他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柳怀夕摇摇头：“我没事。”

宋九歌打趣道：“该不会是章师姐不在，你想她想的吧？”

柳怀夕沉默了。

不是害羞的沉默，是表情凝重的那种沉默。

宋九歌笑容一僵，完球，她好像说错话了。

“哈哈。”宋九歌干巴巴找补，“我开玩笑的，柳师兄，你别介意。”

宋九歌送上小红花：“这个当做赔礼道歉。”

柳怀夕叹了口气，他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宋九歌不了解他和章云之间的问题，无意说错了话，是无心之过。

花，他接了，免得憨憨师妹以为他不接受她的道歉。

【对柳怀夕使用小红花：修为+999】

宋九歌松了口气，接了花就行。

“难道名声就那么重要？”柳怀夕忽然发自肺腑的质问，“不过是一些虚名而己，就非要不可吗？”

宋九歌瞅了他一眼，谨慎回答：“每个人看法不同吧。”

柳怀夕深吸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了。

他不是个喜欢将自己事到处乱说的人。

他这次会如此郁闷，是觉得章云做的事太可笑了。

她以为扯个看上去还行的谎言，就能骗过他吗？

她把他想的也太愚蠢了。

柳怀夕心情别提有多郁结了，他一首知道章云心地善良，是个温柔孝顺、替人着想的好姑娘，他也非常赞赏她的这种性格。

可现在的柳怀夕，实在难接受章云的选择。

如今，柳怀夕只希望章云先前保证的那些最好是真的，别到时候又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