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把药咽了下去。
保镖拿着手机走到男人身边:“电话通了。”
“贺总,”男人接过手机,声音洪亮地说道,“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听说你要结婚了,恭喜啊。”
贺西楼递了个眼神,路舟心领神会,立刻根据这通电话去查定位。
“姨父客气了。”贺西楼语气平淡,并无异样,“您是回国了吗?什么时候有空,来家里吃顿饭。”
男人心想:这个外甥可真沉得住气。但他知道床上那个女人身份不一般,那可是贺西楼带回家的女人。贺西楼让他栽了那么大一个跟头,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要不是林珊说漏了嘴,他还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吃饭就不必了,我打电话是要告诉你一件事,”男人冷笑,“你的女人在我这儿。”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片刻。
“姨夫怕是喝多了,依依现在就在我身边。”
男人皱眉,把手机拿远,叫来一个保镖:“确定没绑错吧?”
“错不了,兄弟几个跟了她一天,看着她从贺家出来才动手的。:$小a^说~§#宅=1 ¥已£=?发?·布tˉ最t新>章?节t”
保镖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传来落水的声音,他连忙推开房门,床上的女人不见了,窗户开着。他大步走到窗前探头往下看去,泳池里的水花还未消。
“不好,她跳楼了!”
“一群废物,还不快滚下去把人捞出来!”男人脸色大变。他只是想睡了那个女人,等他出了国,贺西楼就算再有本事也拿他没有办法,这顶“绿帽子”贺西楼不戴也得戴,但如果闹出人命就麻烦了。
此时此刻,安萝无比感激贺昭教会她游泳,给了她自救的机会。泳池有十米长,她憋了一口气浮出水面,双手还被绳子绑着,她艰难地抓着泳池边的扶手借力爬了出来。
那些人要从前院追出来,需要点儿时间,安萝拼了命地往前跑去,跑到路中间拦住了一辆私家车。
车主被吓了一跳,降下车窗大骂:“喂!你不要命了?!”
“救我!求你救救我!”安萝苦苦哀求着。
安萝一身狼狈的样子,车主以为她是被家暴了:“快上车!”
车主直接把车开到了警局。
警察局里,安萝低头看着脚下的水渍,抿了抿唇。她知道这里是安全的,回想起从绑匪手里逃脱的瞬间,心有余悸。
“女士,请说一下情况。”
“我……不记得具体时间,我是在下午七点左右回的家,在家里待了十分钟,准备出门打车,在路边被那些人强行拽上了车,醒来的时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趁他们松懈的时候跳进泳池里逃出来了。这位夫人刚好开车经过,我向她求救,她好心送我来警局,这件事情与她无关。”
警察点了点头,在纸上记录着。
“绑匪的位置在什么地方?或者,附近有没有什么标志性建筑?”
“太黑了,我只顾着往前跑,来不及看这些。”
救了安萝的车主一直没走:“我知道,我就住在那附近,是龙门小区。这个姑娘直接跑到路中央拦车,我差点儿没踩住刹车直接撞上去,后面有好几个男人追她,那些人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是好人。警察同志,你们可得把人抓住,不然我们这些附近的住户每天提心吊胆的,都不敢出门了。”
警察让她放心,已经出警了。
警察留了安萝的联系方式,又问了些细节问题,准备先送她回家。
突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黑影闪过,安萝还未抬头就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男人抱得极紧,她快喘不过气来,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才算是真正放松了下来。她有过一次类似的经历,即使到了警局,心里的恐惧感也未曾减轻,在贺昭怀里才确定自己真的安全了。
“贺昭。”
这一声很轻,带着哽咽。
“吓死了,是不是?”贺昭呼吸急促,声音有些颤抖,“都是我不好,应该去接你的。”
安萝摇了摇头,抬手环住他的腰。
她浑身湿透了,双手冰凉,脸上却透着不正常的红晕。贺昭的心脏猛地抽疼了一下,他连忙把外套脱下来给安萝披上,匆匆地跟救了她的人道了声谢,就抱起她离开了警局。
秦淮看到人没事也就放心了,贺昭给他递了个眼神,他心领神会。
“我听到他们说话,但没怎么听全,听得模模糊糊的,目标好像不是我,他们应该是搞错了,但我又怕他们不会相信我的话。”绑匪不为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