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品种最多的,他只不过不想扩大规模,那样太累了,不然这大规模的养殖就是他的了。
“那这么说,也有人在养非洲蛇?”
傻大个摇头:“没有,他们养的都是国内的蛇,药用价格不怎么高,除了食用还凑合,卖到南方一些沿海的省份,那里的人什么都吃。”
我跟杨昌盛跳过了这个话题,又问傻大个另一个问题:“张迅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杨昌盛提醒他,现在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能证明他和张迅之间的关系与众不同,不仅如此,还知道了他是个gay。
傻大个倒是没有辩解,很主动的承认了,承认自己确实是个gay,张迅是他交往的男朋友。
我问他:“张迅死亡一事你应该知道吧,我们在死者的家里发现了非洲眼镜王蛇和非洲五步蛇,巧合的是这两种蛇你们家都有。”
傻大个告诉我,张迅养蛇还是他引导的,因为怕自己男朋友养他这种比较凶猛的毒蛇会不小心受到伤害,他特意给张迅找了个特别的养蛇园,就是我们所提的蛇利子有限公司。
那里的毒蛇在给手下加盟人的时候是把毒牙给截掉的,并且还会用一些方法,将毒蛇能喷毒液的经脉也隐藏住,能最大程度的保护养殖人的安全。
不过他只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养的都是一些华夏眼镜蛇,这种蛇攻击性不强,我们所说的非洲眼镜王蛇和非洲五步蛇没听说过。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盯着着想跟杨昌盛:“我男朋友不会是因为家里突然闯进来两条蛇死的吧?”
我告诉他之前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毕竟在发现他男朋友尸体的时候,看到了一群华夏眼镜蛇,其中还包括两只非洲眼镜蛇和五步蛇。
但经法医的鉴定,排除了毒蛇杀人的可能。
是人为的,那两个出现在死者家里的毒蛇虽然没有攻击死者。
但现在我们怀疑这毒蛇是凶手所留,所以查到了他头上。
傻大个听明白了我跟杨昌盛的意思之后,急忙解释这毒蛇跟他真没关系,他养的这些蛇,至今为止还都在笼子里,而且最近一段时间里,也没有人来买他的蛇,是不可能跑到自己男朋友家的。
杨昌盛提醒他,或许有可能是他自己所为,他带走自己的两条蛇跑到自己的男朋友家里实施侵害是没问题的吧?
而且我们在检查死者家里的时候,门窗都是完好无损的,这说明不是死者意外没有关门,就是熟人作案。
根据我们对张迅周围邻居的走访得出这个死者平时比较闷,不喜欢与人接触,每天都关着个门,把自己窝在家里。
这种情况下,误没关门就说不通了,只能是熟人作案。
这几天的寻找与探查只有他是最符合凶手的,我们不得不把矛头转移到他的身上。
傻大个解释他最符合他也不会对自己男朋友怎么样的,我们可能不知道,自从他知道自己男朋友死了之后,心里不知有多悲痛。
这是他长那么大第一次爱的一个男人,如今阴阳两隔,我们不安慰安慰他也就算了,还在这儿怀疑他,真是太伤他的心了。
我让他别废话,他要是伤心早就悲痛欲绝了还需要等我们提出来在悲伤,我们不提是不是就忘了。
傻大个被我堵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杨昌盛在旁边堵他:“我问你,死者死亡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傻大个解释自己当时正在山上打猎,捉兔子老鼠喂蛇。
我问他有没有人能证明他最近一段时间是在跟山上的那些野味做斗争?
傻大个说:“有,我们村村长,你们不相信可以去问他,他会告诉你们的,我当时真的在山上打猎,每天都得去一趟山,这是习惯村里人都知道的,你们可以去问问。”
看这傻大个很有把握的样子,我看了杨昌盛一眼,发现杨昌盛也在盯着我。
我贴在杨昌盛的耳朵边告诉他,让他在这里看着这傻大个我去外边问问村长是什么情况,是不是跟他说的一样?
如果能排除他的嫌疑也好,排除不了直接带去警局审理。
只要不是戴着铐子回去的,就不能算抓错人,只能是去协助调查。
杨昌盛也在着急,听我这么说,立马同意。
我以上厕所为由出去了,出门之后,村子里还有很多的人在警车附近待着,看到我出来了,这些人爬起来就跑。
就跟看到什么瘟疫了一样。
我愣了愣,随后拦住了一位跑的慢的大爷:“大爷您先别跑,我有事问您。”
大爷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