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处罚。
但江涛让我先别急着回去,去胡森家看看,看能不能还有机会。
我心里头其实已经死了,因为我太了解一个犯人的心理了,几乎只要让他感觉到了危险在靠近,他们的第一反应始终都是距离那里远点。
越远越好,江涛这样做没什么意义。
不过想想回去不知道要受什么样子的处罚的,能让我张开栽的地方不多,临走前在看一眼也算是有始有终吧。
我叹了口气,跟着江涛去了。
我们两个来到了城中村百姓街,相比于昨天晚上,今天白天的人还是不少的。
整个百姓街告别了昨天晚上的冷冷清清,反而变得热闹了起来。
我跟江涛表情都不太好,一直绷着张脸,看起来不太好惹,几乎跟我们打照面的人都会让开。
等重新来到那个胡同口的时候,昨天那个大爷的门锁着的,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我并没有管他,跟江涛顺着胡同重新去了一趟胡森家。
这里面稍微有些偏僻,所以几乎是没什么人。
与我来之前所猜想的一样,并没有人,门处于关闭的状态。
江涛拉着我又去了胡森家对面的一户人家去,门口有位妇人正在门口喂孩子。
我跟江涛过去的时候不由得把头扭了扭,背对着妇人,问她:“大姐,我问一下,对面这户人家,今天有没有回来。”
那大姐对我俩倒是没生什么敌意:“对面这家人,我就昨天见过一次,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一直没见。”
我跟江涛对视一眼,最后的希望也没了,我朝着大姐道了声谢,大姐摆了摆手,让我们不用客气。
从胡同里出来,江涛叹了口气:“队长,我死心了,咱们走吧。”
我和江涛在旁边拦了一辆车,坐上车便打算走,可关键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本市的,不过是陌生号码。
我看着江涛,江涛让我接吧。
我接通后,是林茜打来的。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胡森。林茜打来的会是什么事?
想了想,我还是问了一句:“是林警官啊,找我什么事?”
林茜在电话那头表现的很急,林茜告诉我,她们刚刚接到报警电话,在Z市北郊发现了一具尸体,经法医鉴定,发现死者死于昨天凌晨。
从身上没有发现什么明显伤痕,她想让我去看看。
我此时已经被胡森的这件事搞得焦头烂额的,实在没心情去,就婉拒了,还问林茜Z市公安局有那么多的刑侦专家,她随便找一个不就行了。
林茜告诉我Z市的很多专家,都去省里开会去了,现在警局里压根没什么人,她暂时没看出来什么原因。
我能成为队长肯定有自己的能力,她想让我帮帮她,要不然她以后就很难再警局里站稳脚跟了。
从电话里我都能感觉到林茜估计是急了,急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我要是在不帮忙的话,她真会哭。
而我平生最怕的就是女生哭。
我看了江涛一眼,把林茜跟我说的跟他说了一下,想听听他的意见。
江涛则认为可以去看看,说不准这就是我们职业生涯最后一次接触案件了,能做下贡献也是好的。
江涛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等我们两个到达案发现场的时候,已经到下午了。
林茜看到我显得很兴奋,急忙领着我往案发现场看。
旁边站着很多警察,在隔离带里面是一些身穿白大褂的法医,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这次的案件应该不小,不然不会出动那么多的警察和法医。
我并没有立刻进去,因为现在没搞明白具体的情况之前进去也是白搭。
我问林茜:“你把死者性别,姓名,家庭住址以及年龄和死亡时呈什么样子的姿势和方向告诉我,当然没有查出来的可以不回答。”
林茜点了点头,接着跟我叙述了一遍:“死者女,年纪大概在四十岁上下,家庭住址暂时不知道,姓名也不知道,发现其的时候,双手呈一种不规则的方式弯曲,像是在抓什么,表情很平静,方向是头朝东北,脚朝南。”
头朝东北,脚朝南,我眉头皱了皱,问林茜死者是躺着,趴着还是侧卧着?
林茜表示是躺着,死者穿着的是棉衣,发现尸体的时候衣服有滑落的迹象,怀疑死前遭遇过性侵。
我从林茜的话中大致是搞明白了死者的基本情况。
我问林茜在没动之前有没有拍过照片,照片让我看看。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