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团长怎么称呼?”
团长点了一根烟,又递给了我们两个一人一根,被婉拒后,他才说:“免贵姓周,你们就叫我周团长把。”
我看了江涛一眼,趴在了桌子上,这周团长见到警察还能表现的那么淡定自若,就说明肯定是跟警察打过不少的交道。
不过这跟我都没关系,我现在只需要问胡森的情况。
我从包里面掏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他:“周团长,这个人您认识吗?”
周团长接过打量了两眼,接着往桌子上随意的一放:“这不是胡森吗?他犯什么事了?”
我点头,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他:“听说胡森之前是周团长杂技团里的杂技演员,表演的主要是缩骨功?”
周团长吐出了一口烟圈:“是的,以前是在我们杂技团做事的,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何突然辞职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我问他:“你们合作了有多长时间?”
周团长想了想:“有四五年吧,当时杂技团才刚刚开始,什么还都不健全。他算是第一批跟着我的杂技演员,在团里也算是老人了,警察同志他到底犯了什么事?”
我给江涛一个眼神。自己则躺了过去。
江涛盯着周团长看了一眼,接着实话实说:“杀人!”
“什么?杀人?”周团长坐直之后,突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的前仰后翻的,就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了一样。
江涛眉头皱了皱,盯着他:“你笑什么?”
周团长收回了笑容:“不是我说警察同志,你们一定是搞错了,他杀人?他杀鸡我都不相信。”
我坐直,盯着他:“您觉得我们跨市来这里调查他是闹着玩的吗?周团长?”
我表情一严肃,周团长脸上的笑容立刻收了起来:“真,真杀人了?”
我问他:“你觉得呢?”
周团长咳嗽了两声,又坐直了身子:“那个警察同志,不好意思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在我和他合作的这四五年时间里太了解他了,他是死一只狗都能哭两天的人,您说他杀人我真不太相信。”
我没有理会他这点,问:“贵杂技团的杂技演员是怎么样的待遇,管吃管住。还是?”
周团长说,这是分情况的,要是在本市表演的话一般情况下是不提供住宿的,都是演员们自己找房子,或住在家里。
只有出去演出的时候团里面才提供食宿。
我点头,看了江涛一眼继续问:“那胡森住的地方您可知道?”
周团长摇了摇头:“警察同志,我实话跟您说,这胡森的待遇要比其他演员好,他是无论在哪我都是提供食宿的,一直是住在团里的。”
“什么?”我稍微有些诧异。
周团长说:“这胡森属于最老的人了,跟我那么多年,我自然不能亏待他。”
我点了点头,这个倒是可以理解。
“胡森以前住的房间能否带我们去看看?”
周团长点了点头。
在杂技团总部,有一排房子,这房子是专门提供给老杂技演员住的,一共两层,一层有十间左右。
胡森住的地方,就在这里一楼第五间,最中间的地方。
到里边后,乱七八糟的,结满了蜘蛛网不说,还满屋子里的东西腐烂气息,进去都呛鼻子的慌。
可能看出来我们两个的表情,周团长皱着眉头解释:“警察同志,胡森自从走了之后,这房子就一直荒着了,又没人打扫,就成这个样子了,您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告诉他:“没事,你先出去吧,我们在这就行了。”
周团长立刻点头,离开之后,我给江涛一个眼神,我们两个捏着鼻子往里面搜。
因为只有一间房子,里面的陈设相当简单,一张床,几张椅子,一张桌子,除此就没什么看的出眼的东西了。
我跟江涛翻了翻里面的抽屉和床榻,结果并没有查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
这些抽屉里都是空的,一点东西也没有。
一圈下来,我和江涛又退了出来。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说话。
等到门口的时候,江涛长舒了几口大气:“队长,这地方肯定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的,咱们在查,也查不出来什么的。”
我往这满是蜘蛛网的地方打量了一圈,接着叹了口气:“走吧!”
我跟江涛,从门口走过,却在门框的时候被闪了一下。
这个时间,太阳刚刚升到西侧,虽然阳光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