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白冰气笑了:
“可你心里不光有她,还有别人啊。可她的心里,过去的那些年,只有你一个。你说她亏不亏吧。”
“我跟夏初晴,我们……”傅珩急道。
“打住。”
白冰做了个终止的手势。
“我对你跟那个女人的曲折爱情故事毫无兴趣。我只想跟你说,颜颜现在过得很好,你要是还有点人性,还希望她好,就别来打扰她了。”
说完,她就走了,懒得再多看傅珩一眼。
追上凌夕颜后,白冰便道:
“傅珩可能看出你失忆了。”
“看出来就看出来吧。又能怎么样呢?”
凌夕颜不以为然,她低头看了看天天,温和的脸上带着平静的笑容。
白冰想起了刚刚她才台上起舞的场景。
今天是天天放假的日子,白冰知道了,就提议带他出来玩,以示庆祝。刚好这个派对宣传的很火,他们就来了。
起初看见那个供游客自由发挥的舞台,凌夕颜是不想上去的,是自己和天天起哄,说她舞跳的很好,过去的那么多年她太压抑自己了,连自己擅长的喜欢的都忘记了。
后来她禁不住他们催,上去了,果然艺惊四座。
可能是那个白狐面具给了她勇气,她在台上灵动大方,丝毫没有畏畏缩缩的感觉。
多好呀。
“颜颜。”白冰笑了笑:“我突然觉得你失忆失的好啊,不但丢了那些不好的记忆,还丢了恋爱脑,丢了怯弱的性子,成了一个崭新的凌夕颜。”
“嗯嗯。”
没等凌夕颜说什么,天天就直点头,然后补充了一句:
“最重要的是把爸爸丢了。特别好!”
“……”
那个男人当父亲当的有多失败啊。儿子这样不待见他。
三人有说有笑走远了,留下傅珩还在原地。
等到完全看不见那抹身影,他才转身。
一回头,眼前站了个人。
“你在看什么?”
夏初晴问道。
她找了一圈,才从傅珩的一个朋友嘴里打听到这边,然后马不停蹄的就来了。
刚找到他,就看见他抓着一个女人的胳膊。
那时候那女人还带着白狐面具。
她好奇,就没惊动他们。
没想到,面具摘下,竟是凌夕颜。
他忙,他不耐烦,他跟朋友结束后还舍不得走,都是因为凌夕颜!
那个弃妇,她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