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突然心中涌起一丝愤怒,为什么田泽富这样的人能站在兰韵身边?他猛地向前走了几步,大声说道:“田泽富,你做过的那些事,别以为没人知道!”
“你在胡说什么?”田泽富有些心虚的问道。*比′奇′中¨文-网, !更`辛^罪.快,
“我去把他弄走。”保安队长说着便再次冲向陈宇。
“都住手!”兰鼎天连忙大声喝道,有些不悦的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在我的地盘上,容不得你们乱来。”
“可是他……”保安队长有些不甘的说道。
“有什么事,说清楚。”兰鼎天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闹事?兰爷爷,你是说这家伙来闹事?”宾客们中有人惊讶地说道。
“基本上是吧,在这捣乱,破坏婚礼。”兰鼎天脸色阴沉的说道。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破坏婚礼。”田泽富大叫道。
“你先别急,听听他怎么说。”兰鼎天有些不悦的说道。
“兰爷爷,这家伙肯定是来捣乱的,不能便宜了他,这不是破坏喜事吗?”田泽富大叫道。
“你懂个屁,先听听他到底有什么事。”兰鼎天说道。
“这……好吧,但他要是乱说,我绝对不放过他。”田泽富神色一滞,继而恶狠狠地说道。
“那他难道有证据不成?”兰鼎天质疑道。^天,禧\小~税^枉/ _勉.费?悦\黩¢
“哼,我倒要看看他能拿出什么证据。”田泽富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不就行了,先听听他怎么说,还有哪一点能阻止这场婚礼?”兰鼎天说道。
“可是……”田泽富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先听听他讲。”兰鼎天警告的说道。
“兰爷爷……有你这样的吗?这是我的婚礼啊。”田泽富哀嚎道。
陈宇径自走到场地中央,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让自己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声,不需要回头,他便知道是保安们蠢蠢欲动,身后这些受田泽富指使的家伙,曾多次对他暗中使坏,试图阻止他揭露真相,可他从未退缩。
“田泽富,你以为把兰韵骗到手,就能掩盖你犯下的罪行吗?”陈宇盯着田泽富说道。
“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田泽富努力让自己做出一副镇定的样子,不知从何时起,面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陈宇,他已经做不出从容的样子,自己的心虚,仿佛都要被陈宇看穿了。
“你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今天我就要在这里揭露。”陈宇说道。
“与你无关……”田泽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有些冷,但还是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片刻之后,他又强装镇定地松开。¨第+一′看,书_枉\ +冕\废?悦-读-
陈宇微微一笑,从怀中拿出一个手镯,举了起来,说道:“田泽富,你还记得这个吗?”
田泽富看到手镯的瞬间,脸色大变,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陈宇开车前来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在婚礼上揭露田泽富,他平时的调查很细致,收集证据,跟踪线索,他几乎将田泽富的罪行查得清清楚楚,他根本不怕田泽富抵赖。
“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田泽富色厉内荏地说道。
“哼,这是夏蕊的手镯,而夏蕊已经被你杀害抛尸荒野!”陈宇大声说道。
手镯在陈宇手中,似乎隐隐有光芒闪烁,田泽富被陈宇这一系列话语和拿出手镯的动作给弄懵了,站在原地,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只觉得眼前的陈宇仿佛是来索命的恶鬼,将他心中的恐惧一点点的放大。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宾客一个激灵,纷纷交头接耳,差点就要乱成一团,好在兰鼎天在场,努力维持着秩序,否则真的要场面失控不可。
田泽富的身材微微发福,此时又惊慌失措,在众人的注视下,其狼狈的样子让人心中起疑?
此时的陈宇面色冷峻,犹如寒夜孤狼,正义,果敢,令人看一眼就有一种相信他的冲动,手中拿着揭露罪行的手镯,陈宇一瞬间有了马上将田泽富绳之以法的冲动,只是理智告诉他,要按步骤来。
“那个……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空口无凭,就凭一个手镯,能证明什么?”虽然心中恐惧如潮水般翻涌,但田泽富还是强装镇定,梗着脖子强辩道,他的眼神闪烁,试图用这种强硬的姿态掩饰内心的慌乱。
“啊……”宾客们听到田泽富的话,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