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钱都没给,可真不要脸。”
刘红英越说越气愤:“我后来听说,她来之前,给司安知青写了很多信,让他回城,司安知青不同意,她自己赶过来。
你们不知道,她还当司令夫人,简直是给军人丢脸,不配做军人家属。
听说她从小对司安知青不好,每天像封建社会里的老太太一样,必须让他跪三个小时才起来,司安知青那时还不到七岁,有时还用这么长的条子抽得他皮开肉绽,简直是不配为人母。
真的,气得我肚子疼,都已经断亲了,还来插手别人的婚姻,现在不是婚姻自由吗?她这算不算知法犯法?搞封建主意那一套?”
刘红英比划两下,疑惑的眼神扫过面前的三位长官。
陆鸣刚想说什么,大队长从外面走进来。
刘红英识趣地回房,陆鸣等人又仔仔细细问了一遍,确认刘红英没说慌,还知道不少细节,便提出告辞。
走出大队长院子,碰到几个路人,又询问了一番,相差不大。
“陆司令,咱们要不要去问一下当事人?”
“当然!”
等他们赶到地里,发现易浅等人已回家,又赶到小院。
成片的蔷薇花藤布满院墙,和照片中一模一样,敲响院门,很快一名男子打开门。
三人惊呆在原地,他们从没见过长得这么俊的男子,比女人长得还漂亮。
“三位同志有事?”
司安看着门外的三人,眼神微眯,暗暗警惕。
“我们是来调查,关于易浅同志的实名举报信。”
司安神色冰冷,浑身戾气暴掠,对三人防备达到顶峰。
“是谁举报的浅浅?”
三人谁也没想到司安气势这么强,震得两名随防人员往后退了两步,只有陆鸣气势全开与他对视。
陆鸣表面故作淡定,心中已掀起惊天骇浪。
这个司安知青不简单。
“司安知青,你理解错了,是易浅知青举报被人霸占她的房产,我们过来核实情况。”
司安见陆鸣态度不错,没有放松警惕。
他没听说易浅写过举报信。
“进来吧!”
临近午饭,易浅还在家,并没有进山。
司安将人带到亭子里,又倒上茶。
“易浅在休息,你们有事可以问我。”
他可不想这群人去打扰易浅。
易浅早在司安开门时,便从修炼状态退出来,等待司安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