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做主,耽误了本宫的大事,打五十棍,以儆效尤。”
沈卿墨不可置信地看着拓跋若梨,“梨儿,你...你说什么?你要打我?我可是你的亲生父亲!”
拓跋若梨冷笑一声,“本宫连老师都敢杀,区区父亲而已,本宫难道还不敢打?
来人!行刑!”
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人敢犹豫,立即就冲上来两个人,将沈卿墨压在了长条凳子上,又有两人拿着板子过来,一下下的拍在沈卿墨的身上。
拓跋若梨冷眼看着行刑的两人,“你们是没吃饭吗?要是打不动,本宫就让人来打你们!”
刚此言一出,没人再敢放水。
他们倒不是对沈卿墨有什么感情,只是害怕拓跋若梨只不过是吓唬一下沈卿墨而已。
现在听到沈卿墨这么说,他们就知道,拓跋若梨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要狠狠地教训一下沈卿墨。
沈卿墨被打得惨叫连连。
拓跋若梨皱眉,“吵死了,把他的嘴给本宫堵上。”
下一刻,沈卿墨的嘴被堵了起来,再也喊不出声,只能发出呜呜声。
他趴在条凳上,额头上不仅满是汗水,还爆出了青筋。
五十棍还没打完,沈卿墨就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但是拓跋若梨不说停,没人敢停,还是认认真真地打完了五十棍。
等众人都松开手的时候,沈卿墨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滑落在了地上。
拓跋若梨站起身,慢慢地走到了沈卿墨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本宫心情好的时候,愿意喊你一声父亲。”
“但是,这并不代表,你真的可以把自己当成本宫的父亲。”
“以后,再不按照我的要求做事,再敢耍小心思,阳奉阴违,就不只是五十棍这么简单了。”
沈卿墨像是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睁着眼睛看着拓跋若梨,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之前还一直将拓跋若梨当成林若梨,当成那个一直期盼着得到他的关心的小丫头。
所以,他才敢这么做。
可是现在,他深深地认识到了一点。
拓跋若梨早就不是以前的林若梨了。
他一直自认为很聪明,可竟然连这么明显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有看明白。
今天的这顿板子,真是不亏!
拓跋若梨没能得到沈卿墨的回答,也并不在意,“把他送回去,找个太医给他看诊,暂时别让他死了。”
沈卿墨很快就被抬走了。
刚刚打板子的地方,也被收拾得一干二净。
拓跋若梨刚刚坐下,林思琼就来了。
林思琼并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拓跋若梨看。
“你在看什么?”拓跋若梨有些不耐烦地问。
林思琼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我就是在看,你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小小年纪,就直接让人打了亲生父亲五十大板,之前还差点弄死疼爱她的林夫人,以及教过她的朱学正。
这样的心性,她在拓跋若梨这个年纪的时候,是绝对没有的。
拓跋若梨挑眉,“这不是很好吗?”
...
虞幼宁三人坐上马车,霍清尘立即问道,“幼宁,那人的脸真的是被穷奇咬的吗?”
虞幼宁摇了摇头,“应该不是,拓跋若梨有句话说得很对,若是穷奇,估计直接整个吃掉了,根本不会只是把脸咬烂,把尸体丢在河里,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呀!”
楚淮序跟着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已经让人盯着了,估计很快就能有结果。”
和楚淮序说的一样,他们才刚刚到温度,暗卫的消息就传了过来:拓跋若梨让人把沈卿墨给打了,命都给打没了半条。
这虽然距离比较远,听不到他们父女两个在说什么,但是根据之前的事情,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沈卿墨挨打,和那个尸体,应该有脱不开的关系。
这也从侧面验证了,想要害朱学正的人,就是拓跋若梨。
霍清尘一脸的严肃,“这个拓跋若梨,现在真是疯了。”
谁都想杀。
谁都要害。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虞幼宁摸了摸下巴,“阿序,那个诚王,明天要举办一场赛马,该不会是想要在赛马的时候害你吧?”
楚淮序点了点头,“应该是。”
霍清尘的眼睛都瞪大了,“那你还去?”
“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