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上前使劲用力一拿,谁知拿在手里,轻飘飘的,毫无重量。′s·a~n,s+a^n_y+q/.-c*o*m+
哇塞,自己的力气到底有多大啊?她想,等收拾完了这帮混混后,她就去拿那些大树试试。
她倒要看看,自己全力一击,到底能打断多大一棵树!
文景言再次喊道:“文景妤,死丫头,给我滚出来!害怕了吗?不过害怕也没用,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喊得那叫一个嚣张,仿佛自己已经稳操胜券,只等文景妤出来受死。
文景妤手里拿着房梁,走出了堂屋。
她笑眯眯地看着文景言,调侃道:“哟,这不是堂哥吗?怎么带着一群狗腿子来欺负我这个弱女子啊?活着不好吗?非要找死?”
她这话一出,文景言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了,仿佛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文家人看见文景言带了那么多人来,也都以为文景妤要倒大霉了。
他们一个个幸灾乐祸地站在屋檐边,心想:只要今天收拾了文景妤,那么,他们以后又能回到将二房踩在脚下的时候!
他们心里那叫一个美,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重新掌握文家大权的画面。?[2?μ8¥看:书ˉ×|网e? ?无?′错@?内\容?\
文志明站了出来,想挡在文景妤前面。
文景妤一把将他扒拉到一边,不耐烦地说:“你走远点,别影响我发挥!”
文志明被扒拉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只好站远了一些。
文景妤看着混混们说:“哎,这日子真是无聊啊!既然你们都送上门来让我乐呵乐呵了,那我再不大开杀戒的话,都对不起你们这么远送来的‘惊喜’了!”
她这话一出,彪哥心里不禁暗暗佩服这姑娘的胆识。
他见文景妤手里抱着一根房梁,对于她的力气还是有一点畏惧的。
但转念一想,我们这么多人,还怕她一个人吗?
于是他开始仔细打量起文景妤,发现这姑娘长得可真水灵啊!简直就是勾得他心痒痒的。
顿时,色胆战胜了一切。
他咽了咽口水,色眯眯地说:“哟,小姑娘,长得挺漂亮啊!跟哥哥走,哥哥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他这话一出,文景妤顿时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哟,你这是从哪冒出来的逗比啊?还让我吃香的喝辣的?
一群阴沟里的臭老鼠,不过只是靠着偷抢过活,还大言不惭的吃香的喝辣的。`@$兰?兰?文(学ˉ? [?^追;?最·{新$章$¢±节?¥ˉ
呸!我看你们就只配文景言昨天喝的那猪屎尿糊糊。我警告你们,赶紧滚,否则,我打得你们满地找牙、哭爹喊娘吧?”
彪哥一听,顿时怒了,咆哮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给我上!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
他这话一出,一群混混就冲着文景妤冲了过去。
文景妤冷哼一声,挥舞着手中的房梁,就开始了一场“女子单打团体赛”的表演。
只见文景妤将手里房梁舞得虎虎生风、风生水起。
再来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华丽旋转,瞬间那些混混们就像一个个棒球一样,被文景妤手里的房梁敲在了院墙上。
然后就听见“砰砰砰碰”的响声此起彼伏,接着就是“啪啪啪啪”的声音——正是那些混混们砸在院墙上然后落地的声音。
文景妤双手拿房梁,那些混混还没近身就被敲打了出去,就像是棒球运动员正在训练时,挥棒接住从各个方位发射来的棒球似的。
彪哥是被文景妤特殊照顾的一个,敲的力道更重,所以他的头部还在咕咕的往外冒着鲜血。
有几个慢了一拍,还没来得及冲上来的混混们,看到这种情况,立即放下手中的棍子和砍刀求饶道:“姑奶奶,我们错了,这都是文景言让我们来的,饶了我们吧!”
文家上下,除了那位稳坐钓鱼台的“定海神针”陈淑芬,其余人目睹这惊人一幕,吓得魂儿都快没了。
逃回房间的速度简直能与火箭升空一较高下,比兔子见了鹰还溜得快三分。
起初,陈淑芬心里还跟吃了蜜似的,美滋滋地盘算着,自家儿子带来的这些人,一定能大展拳脚,威风凛凛。
哪曾想,这剧情反转得比翻书还快,转眼间,她就开始为儿子的命运担忧起来。
自家儿子这次带了这么多人来对付这煞神,结果却败得一塌糊涂,煞神能轻易放过他?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于是,她只能硬着头皮,站在门口,准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