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聊到后半夜,陈肃才终于引向正题:“除了那些读书人,朝堂上很多官员也都常来教坊司吧。~x`w′d+s*c-.?c?o¢m*”
“那是自然。”李渔柔软的小手抚摸着陈肃胸膛,笑道:“说来好笑,前段时间,还有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子进了教坊司。”
“才十五六岁?”陈肃笑了笑,道:“这么小的孩子,身子还没长成。”
“就是,按理说教坊司是不应该接待的,可听说那个孩子是兵部侍郎家的,也就没人拦着了。”李渔素手划到陈肃腰间,还在想办法扒掉他的裤子。
陈肃点点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世上的规矩,都是给普通人定的。
他不着痕迹的压紧裤腰,问道:“是那兵部周侍郎家的孙子周礼?”
李渔那只小手插进陈肃裤腰,突然用力一拉,那裤子丝毫不动,她有些气馁,没好气道:“好像是吧,他还参加了几场飞花令,不过都没答上来几句诗,后来便闹着要见我,我自然是不肯见的。”
陈肃打趣:“我不是也没对出来诗,姑娘为何邀请我进这闺房?”
“因为你不一样啊。”李渔撅着小嘴,吐槽道:“听说那周礼小小年纪便是个坏种,不少姑娘和商贩都遭过他毒手。?g′o?u\g+o-u/k/s^./c′o-m/之前他还不来教坊司,不知为何最近经常来这里自讨没趣。”
陈肃皱眉沉思,这周礼的行为有些反常,他年纪尚小,真想逛窑子的话,应该去其他青楼,那些地方不管年龄大小。
这教坊司作为礼部主办的青楼,在很多方面都有限制,而且,朝中官员应酬多喜欢来教坊司。
他来这里逛青楼,消息很可能传到族中长辈耳中。
难道是家中长辈允许他来教坊司?
长辈允许.....陈肃脑袋之中灵光闪现,是了,如果是家中长辈允许,那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忌惮。
长辈为什么允许?因为周礼很可能在替周侍郎来这里办事!
他是在与藏在教坊司里的那只鬼传递信息!
陈肃想通了,心情轻松了不少,总算是得到了一个可能的线索。
正好现在周礼还在他们手上,撬开他的嘴并不难,如果能顺着条线查到教坊司的那只鬼,就有可能挖出更多的线索。
誉王如果真的想要造反,绝不可能只联系一个周侍郎。
陈肃揉捏着两只小白兔,抱怨道:“前两日入京时,在城门遇到了皇城司守卫,当街纵马奔驰,撞倒了不少商户,他们平日里也来教坊司吗?”
“嗯~那我倒是不知道了。\x\i-a.o?s\h-u?o!h-u!a·n?g¢.^c?o′m,”李渔哼唧一声,捧着陈肃脸蛋亲了一口:
“那些大头兵饷银不多,也没有什么权力谋求财路,应该是不来教坊司的,他们一个月的饷银都不够在这里打一场茶围。”
陈肃点点头,这么说皇城司暂时可以不用考虑了。
身侧的李渔打了个哈欠,柔软的身子拱了拱,撒娇道:“陈公子一首牢牢把着裤腰,莫不是个雏儿?”
陈肃老脸一红,还真被你说对了!
没等他嘴硬反驳,李渔又道:“快别逗弄我了,奴家伺候公子沐浴。”
不去的话恐会被这个小妞耻笑,陈肃硬着头皮跳进浴桶。
沐浴完毕,李渔痴痴的看着陈肃,服侍着他上床。
陈肃身上那股缥缈出尘的气质让她愈发着迷,两条大白蟒缠绕在陈肃腰间,身子顺势贴了上去,粉润的小嘴吐气如兰:“陈公子,今晚....”
陈肃身子瞬间僵硬。
还真是个雏儿?李渔瞪大眼睛,心中涌起莫名的情绪,似激动似兴奋,身体的动作更加主动了。
就算是圣人来了,也很难在这等样的场面下控制住下半身吧....陈肃体内淡金色气机不断震荡,维持头脑清醒,他突然翻身把李渔挤在床榻一侧,笑着开口道:“李渔姑娘,不如咱们今日玩个花样?”
“好啊,公子想怎么玩?”李渔咯咯笑着。
陈肃沉吟道:“你先把身子转过去。”
“呵呵,好~”李渔含笑转过身去。
等了一会,没有动静。
“公子,然后呢?”李渔撅着臀儿,扭头看向陈肃。
“呼呼.......”
李渔呆呆的眨了眨眼睛,这陈公子是睡着了???
......
第二日清晨,陈肃伸了个懒腰,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