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非羽心里翻白眼,你哄傻子呢?
她看眼景淮渊,最后一叹气:“行吧,就用最差的这个字吧。”
见她应下,景淮渊也不在意她觉得这个字差。
左右在他心里,[皞]字最合适。
此事一落定,刚刚被爹娘定下名字的景恒皞便被乳母抱了进来。
他自然不知晓以后他学写名字时的艰难。
现下还在沉睡中。
乳母将翙儿递到褚非羽怀中,指导着她抱孩子的技巧。
什么技巧不技巧的,褚非羽此时都不在意。
只随意让乳母摆弄。
只觉得,这孩子抱在怀里好软。
从指尖软向心尖。
就在她感觉,自己的心尖尖软的就像毛笔笔尖,正奋笔疾书着怜爱时。
落笔的却成了疼痛。
景淮渊想看,但他一个皇帝,不好凑上前去看,就坐在床边,身子微微扭向另一侧。
耳边听到褚非羽不断的吸气声,很快,就是婴儿的啼哭声。
这哭声,景淮渊还未做出反应,不等他回头去看。
乳母的声音先传至耳边:“小主子这是急了,要不先让奴婢喂一喂。”
十一皇子能不急嘛!
使了吃奶的劲,结果是个空包弹。
褚非羽赶忙将孩子交给乳母,乳母快速转过身解开衣襟。
等景淮渊转过身子时,就见褚非羽一脸挫败。
景淮渊便猜测出结果。
他看了眼背对着床的乳母。
脑中一个念头闪过。
他虽没见过旁的婴儿如何。
但他这儿子,晚一会儿用膳就要哭。
如此霸道骄横。
性情不会随了褚非羽吧?
他开始犯愁,若真如此……
说不定褚非羽的话便会应验,他俩许真会处不来。
毕竟,一山不容二虎。
一时愁绪上心头。
可他这愁还未落下,稳婆的话便让他不得不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稳婆查看下褚非羽情况,嘴里担忧道:“若再如此下去,怕娘娘便要开始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