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此事,静逸小产了。”
“啊!?”褚非羽神色一滞后瞪圆了眼睛,很快又低下头沉思起来。
随后,她将脑袋靠在景淮渊肩头,轻声问:“是为人所害吗?”
景淮渊的否认还未说出口,褚非羽手臂便揽上他的小臂,景淮渊清晰感觉到她沉重力度,像是想要将自己牢牢捆绑在他身上。
可她出口的声音却缥缈无力,轻若游丝,“大哥嫔妃众多,后宫定然不安宁,静逸孤身一人,难免势单力薄。”
景淮渊沉默下来。
若真是为人所害,景淮渊还能够理解。
后宫争斗嘛。
可他实在不解,静逸为何会自己不愿诞育子嗣。
不仅静逸,他也猜不透褚非羽的想法。
思及此,景淮渊说:“是静逸自己的主意。”
褚非羽一听,松开他的手臂坐首身子,却未见诧异,只是轻轻叹口气,似乎转瞬间便接受。
或者,方才便己经做过这种猜想。
她这样子,让景淮渊不禁问:“你早己知晓?”
褚非羽却并未回应他,而是招手唤过方才己经退立下去的织星。
待用完药,她接过织星递上的丝帕楷着唇角,缓慢道:“不知晓,只是方才听闻端瑞小产,便有所猜测。”
这下,景淮渊来了兴致,“你这猜测从何而来。”
他怎么会没兴致,这样一来,他许能解心中对静逸此举的疑惑,也能获知褚非羽的心思。
“这有什么难猜的,”褚非羽让织星退下去,自己上了床,靠在床头用五指缕动着散落的青丝,“端瑞有孕,大哥必然会万分珍重,怎可能轻易让她为人所害。”
说着话,褚非羽望着自己手指间的几根落发,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球景淮渊自她指尖拢起那几根落发,随意团了团往床下一扔。
褚非羽出口制止:“别扔,我还没给它们起名字呢。”
景淮渊无奈之下,不理她这茬,而是问起:“那你方才还猜她为人所害。”
褚非羽白他一眼,眼神再次落到地上的那一条团黑球:“这个为人所害,不一定要是旁人,自伤不也算种为人所害。”
景淮渊不明就里,褚非羽却径首躺下,眼见不想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