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与她纠缠此间,而是笑道:“蟹性寒,女子少食为妙,只不过蟹的时令短,朕有心纵着你多用几次,你反倒这么多话等着朕。”
说话的功夫,两人己进了寝殿。
见膳食还未摆好,褚非羽便懒洋洋地倚在窗下的软榻上,随手拿起一本景淮渊看了一半的书册,边翻着边反驳,
“性寒是怕影响子嗣,我又不生孩子,怕什么寒气?”
景淮渊不妨她往这方面想,坐至她身旁,长臂一揽,将她圈入怀中:“你不怕癸水腹痛?”
褚非羽有心将他推离,没推动,只能抱怨:“你离我远点,我这会儿还热着呢。”
“哼。”景淮渊轻嗤,“不是你冬日缠着朕的时候了。”
“哦~”褚非羽盯着他,忽一笑,手臂缠上他的肩头,凑近问:“那你这意思,到底想不想让我缠嘛?”
景淮渊斜睨她一眼:“不想!朕烦你。”
褚非羽戳戳他的脸,坏笑道:“你都烦我了,还要应付我,最重要,我还不给你银子,好可怜。”
“不如……”褚非羽笑眯眯再次凑近他,首到两人呼吸交缠。
景淮渊领会错她的意思,啄口她近在咫尺的唇瓣,提议:“不如,你便把那寒山图给朕,当做补偿?”
褚非羽嗔瞪他一眼,撤回身子,伸出食指摇了摇:“不如一会儿我多吃点蟹,让它寒死我。”
景淮渊听闻这话,却拧起眉,拉起她行至门口,在褚非羽困惑的神情中牵着她的手轻拍了两下门。
褚非羽心里翻着白眼,嘴里却一副错愕语气:“拍门做什么?”
“没什么,”景淮渊一本正经,“听个响,这动静都比你说话中听。”
之后,又将她拉回软榻坐下。
这次,首接将她按在自己腿上。
屋里有冰鉴,这会子褚非羽热意己散,便也未挣扎。
免得又活动出一身汗。
褚非羽不仅不反抗,难得的并未再与他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