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意是想多召她来朔章宫。
毕竟,他去褚非羽宫中远不如让她来朔章宫,更能体现恩宠。
这就同领导去你家吃饭,与领导请你去家里吃饭一个道理。
“白眼狼!”景淮渊将箸放进她手中:“快吃,吃了好长良心。”
褚非羽摇摇头:“不吃了,再吃就被良心撑死了。”
用完晚膳,褚非羽便嚷嚷着要回去。
景淮渊却不想放她走。
他牵着她往东稍间去,嘴里好声好气商量道:“今晚便在这留宿。”
“我不!”褚非羽努力后撤着身子,抗拒着:“我不要在这睡。”
景淮渊想了想,自觉找到了原由,他停住脚步,好笑道:“父皇肯定走远了。”
褚非羽瞪他一眼:“父皇趴你耳边给你说的?”
景淮渊轻笑着斥她:“再胡说,小心父皇找你算账。”
话毕,就要再次拉着她进稍间,褚非羽急道:“你那床不干净,有味!”
“什么味?”景淮渊不明就里后恍然,“龙涎香的味,你不是喜欢吗?”
褚非羽一时无语,她甩开他的手就往回走:“反正我不要睡你那张床!”
“为何?”景淮渊一步追上她,极其不解。
褚非羽吐出一口气,抿抿唇:“我认床。”
景淮渊隐约明白了什么,他再次牵起她的手:“这里有耳房。”
褚非羽听明白了。
这是以后嫔妃侍寝都会在耳房的意思。
她翻了个白眼。
景淮渊看着她白眼翻上天。
他沉思片刻妥协道:“行,你不愿在这,朕陪你回去。”
褚非羽这会就是不待见他,她哼道:“我不要你陪,我自己回去。”
景淮渊静静看着她良久,最后叹口气,指尖抚上她的鬓边:“靖熙,朕想陪你。”
在褚非羽的注视中,他唇角扯出一丝弧度:“尽可能多陪你。”
他这话一出,褚非羽蹙起眉,眼眸轻转,警惕看着他:“你有话就说,这样怪渗人的。”
景淮渊一愣,很快笑起来:“你也说了,朕给了你银子,不多见见你,岂不亏了。”
“是吗?”褚非羽怀疑的打量他。
景淮渊却未再言语,拉起她便出了门,心中却在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