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吗?师父您怎说的二十五?”
难道师父老糊涂了?
玄牝道长停下脚步,回头看一眼这个常年跟随身边的大弟子,甩袖整整衣袍,高深莫测道:“为师现下便传与你本观最大密辛。”
“是,”那大弟子郑重非凡:“弟子谨听。”
“为师从不打妄语。”玄牝道长一挺下巴。
大弟子还没反应过来,依旧微躬身子准备聆听。
就见师父己抬步离去。
最大密辛?
就这?
褚非羽自然不知那老头擅自违逆了她的意思。
她本意说三十岁,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年岁若说的太大,时间线拉的太长,景淮渊不会有太过首观的感受。
说不定,景淮渊还会觉,他自己未必活得过褚非羽。
若说的太年轻,预留时间太短,形势便无太多递进空间。
三十将将好,不管她何时生子,三十岁时,这孩子必定还未长成。
起码未至可入朝听政的年岁。
那这段时间内,景淮渊便不会因这孩子的存在而猜忌疏远她。
至于到了那时再作何打算,那就是下一个五年计划了。
在褚非羽的预设中,最低也要借此劫铲除一位劲敌。
她在附近的山林中转了半晌,估摸着,若那老头能抓住此次机会,时辰也该差不多了。
实则,在她心中,这会儿并不是好机会。
与皇兄相遇的巧合,不知会不会引景淮渊猜忌。
只能看他后续反应。
一进竹林小院。
她便见三个大男人对立一处。
见她来,三人齐齐望向她。
褚非羽眼神在三人身上一转,眨眨眼:“你们怎么都站着?比身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