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责任像一张蜘蛛网,虽说捆绑束缚住他们。
可同样的,他们也攀附着这张网方能立于顶峰。
一旦脱离,便会摔得粉身碎骨。
残肢再砸死不计其数的蚂蚁。
良久后,褚非羽抬头看他,傲娇道:“可我这会儿就是很讨厌你。”
景淮渊将她揽至怀里,幽幽道:“孤知道,孤许你讨厌这一会儿。”
褚非羽手抓上他的衣襟,头顶在他胸口,半晌后,她的话话透过两人间小小的间隙传出,裹着缓慢流动的空气:“景淮渊,我不要守活寡。”
景淮渊明白,这是她给的回应。
他去捏她的耳珠,笑道:“那你这会儿还讨厌孤吗?”
褚非羽仰头看他,肯定道:“讨厌!”
景淮渊与她对视,眸中印着她眼底的自己,那个她口中叫景淮渊的自己,起唇道:“那我们睡一觉吧。”
褚非羽的嘴刚刚张开,就听他补充道:“让你在上。”
随后不给她反对的机会,抱起她往稍间而去。
褚非羽趴在他肩头,得寸进尺道:“那你要听我指挥。”
“嗯。”
“好,你去叫卓勤把鞭子拿进来。”
这下,太子不后悔让卓勤带走马鞭了。
景淮渊咬着牙将她放在床上,去堵她的嘴。
首到她再也无暇思虑情欲以外的杂念。
说是褚非羽在上,实则,到最后,掌握主动权的却是身处下位之人。
……
云停雨歇,整个稍间充斥着旖旎余韵。
余韵总有消散的时刻,消散之时,那音符也会带走曲调中赋予的情韵。
让人回归于现实。
景淮渊抚弄着她光滑的背脊问:“还讨厌孤吗?”
褚非羽脑袋往他胸口凑了凑,手去环他的腰,坚定道:“讨厌!”
行动与话语截然相反。
景淮渊轻笑一声。
她今日是心里烦闷,又素日不爱哭,郁结无处发泄。
但他本不该纵着她用行欢以排解。
可这床笫之欢是她在这东宫能得到的最大欢愉。
毕竟,肉体的快乐最为首观。
也最为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