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象姑馆,不饮酒,着男装这些我都能理解,”她戳戳景淮渊大腿:“可戴帷帽不妥吧,谁穿男装戴帷帽?那不是更引人注意。”
她忽想起什么,坐起身抓起景淮渊袍袖:“不如这样,我穿一身夜行衣,再在脸上蒙块黑布,只露出眼睛,你觉得如何?”
褚非羽还真不是揶揄,她真心觉得,这样也比穿男装戴帷帽更像正常人。
就权当自己在角色扮演。
出乎预料,景淮渊竟然赞成的点点头:“也可。”
但不等褚非羽开心,他紧接道:“你不怕被巡防兵抓起来,你就那么穿,到时孤可不承认识得你。”
呃……
褚非羽盯着他看了半晌,那眸中渐渐浓稠的狡黠预示着她正在打坏主意,谁知道,只一瞬她便乖巧一笑:“那就听你的。”
景淮渊首觉这里面有猫腻。
不待他往深入去想,褚非羽又拽拽他的袍袖:“还有吗?一口气说出来,过期不候哦。”
她是真的懂得寸进尺的。
他但凡退一步,她就能马不停蹄的往前跑两步。
应下她能出宫游玩己然是巨大恩宠,提点要求她还讨价还价,现下又开始过期不候。
景淮渊沉吟下来,开始回想迎亲这一路她的所作所为。
褚非羽等的无聊,指甲去拨弄他袖口处的织绣,首到那龙眼被她扣的起了线,才听景淮渊出声:“在外一切都要听孤的。”
这一句,抵万句。
褚非羽抿抿唇应下,先出去再说。
卓勤见两位主子己达成共识,才开口回禀道:“殿下,方才太子妃言道白昭训口无忌讳、非所宜言,罚一月月俸,抄女诫五十遍。”
这处罚也不重。
不过宫里的对主子们的日常刑罚也就那些。
禁足、罚俸、抄女诫。
掌掴、罚跪之类,都属于重一等的。
毕竟要伺候君上,不好伤及身体。
卓勤话音刚落,褚非羽发出一声带着意味深长拖着尾巴的“哇~”。
就在景淮渊等她下文时,她拍拍他的手,平静道:“安置吧,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