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就被邀请当过国师,只不过她一心筑基,不愿去凡俗。
此地灵气稀薄,来了修为基本就不可能再向前。
除非这名修士家当富裕,能布下聚灵阵法,可有这本事,为何不找个洞天福地呢?
时下,躲在此地的三女,除了樊将军外,都是脸缠麻布,麻布上染血。
伤口感染,时日无多。
“歌姬,当下己经到了鱼死网破之时,这是荼毒匕首,晋侯母要你用此挟持周娼前往西方。”
“我等会在城外接应你。”
樊将军从屋里暗格取出一只泛着绿光的匕首,盛在盘上,双手递送到姬玖面前。
她表情严肃,姬玖迟迟未接。
“怎么,你是不敢还是不愿?”
无奈摇头,他想说一切己经迟了,神识感应下,这座屋子在被人监视。
姬玖转身,身后忽然爆发出一阵气浪,气浪将木屋吹得东倒西歪。
一名道袍中年女子出现在后方屋檐之上,抹胸上绣阴阳鱼,裙是黑白两色,手持拂尘,戴着一顶布冠。
她身后跟有童男童女二人,而周娼赫然也在其身后。
“殿下,本道说得不错吧,你身边那歌姬,本就是晋侯的暗子。”
她一手拎着玉瓶子,瓶子姬玖见过,赫然是自己送给周娼的黄芽丹。
“飞剑、灵药,除了晋侯母,这大商谁能拿出这等物件?
一个歌姬说是他家传遗物,你也敢信。”
周娼咬紧下唇,不可置信地盯着房屋之下,和晋侯母余孽共处屋檐之下的姬玖。
就在刚刚,她们还在商量怎么劫走自己。
是啊,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天命之女。
去个青楼,还能遇到贵人,什么歌姬是无双谋士,话本般天方夜谭。
之所以他能提出那么多宝贵意见,对女帝行为如此熟络,无外乎是被晋侯母在背后操作的傀儡罢了。
过去的一幕幕回忆出现——
‘周殿下,您也不喜欢这种环境吧,妾身也是。’
‘玖虽无缚鸡之力,可却有一双能看穿人心的眼睛,愿以一国以报君恩。’
原来,一切一切都是为了接近我设下的圈套。
“邓天师,求您留姬玖一命,我相信能让他改过自新。”
周娼朝着面前的女道人深深鞠一躬,却在弯腰时,错察了对方的阴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