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肌肉健硕的男人,穿着长裤薄纱舞动着。o三?叶{′屋^μ !首¤发·
一众服侍的人似乎也被台上起舞的几个男人吸引了去。
虽然下半身严实,可上身只着薄纱,却是不常见的情形。
隔着帘子的明镜看得半眯着眼。
刚刚打了个盹,再一睁眼,就变成了她。
外面翩翩起舞的男人也吸引了她一瞬间的视线。
可看来看去,也不过如此。
身材比蠢猫壮的,长得远不如他。
长得还不错的,身上又少了些精装感。
她肯定是被勾引太多个世界了,竟然溺爱了某只蠢猫半分。
肯定是因为那蠢猫身材好。
明镜估摸着她母后的喜好,点了其中一个人,“就他吧。”
她母后就喜欢这种脸上白净可亲,身材却健硕的男人。
她可审美点不算在这上面。
被指中的男人跪在地上谢恩,“叩谢公主。”
这是原主让人在宫外挑的,外人都知道的,长公主最喜歌舞。:幻~.¤想>-姬?* ??D免??费¥??阅o?读?a
常叫人从宫外请歌舞班子进来献舞。
被长公主挑中的不仅有赏银,还有在宫里当差的机会。
要知道进了宫,万一哪天被贵人看上了,那飞上枝头指日可待。
许多人都打着这个主意,可将外出为长公主寻歌舞班子的宫使贿赂得盆满钵满。
也亏得那些宫使收钱是收钱,送进来的,倒也有几个能过眼的。
明镜斜躺在美人榻上,用雪白纤细的手撑着脸颊,“其他人便离开吧,今日表演不错。”她用下巴点了点茯苓,“赏钱。”
茯苓行礼,“是。”
茯苓撩开帘子,看向其他人,立马有人给那些舞伎赏钱。
那些人都行礼,“多谢公主赏赐。”
这也是他们前仆后继进宫给长公主献艺的因由之一。
长公主一高兴赐下的赏钱也不少,总归,他们是不亏的。,E~Z/小/说`网+ `更~新*最`全*
行完礼,那些人走了。
明镜起身,茯苓立马撩开帘子。
明镜看了一眼她挑中的那男人,“带下去换一件衣裳,其他事儿,下午再说。”
其他人皆是颔首低眉,明镜离开。
困了,原主看了一上午,精神还是困顿。
这长公主,金枝玉叶,缺乏行动,确实容易疲乏。
等明镜磨蹭了一下,到了中午,享受了珍馐美馔。
果然是公主啊,这一顿比她前几辈子吃得都精细。
桌上这些菜,每一个都漂亮,感觉是味蕾与视觉的双重。
等明镜午休够了,才在侍女的服侍下换上衣衫,坐上步辇。
她还以为会有点晃,但是其实还好,挺稳当的。
明镜在步辇上看着皇宫里的高墙绿瓦。
慈康宫,太后的居所。
太后看着明镜很是欢愉,“永宁,你来了?”
明镜上前,“儿臣参见母后。”
太后拉着明镜的手,“今儿怎么有空来看母后了?”
永宁可不是一个会每天请安的人。
“今儿又看了一个宫外的歌舞班子,那舞着实好看,想着邀母后共赏的。”明镜回复。
太后貌似责怪道:“就你最贪玩,不过你既有心,那还不请出来给母后瞧瞧。”
明镜侧着头,“叫上来吧。”
那男子穿着最普通的宫侍的衣裳,开始跳着力量中又透着些柔美的舞蹈。
太后不以为意,“哦?这就是永宁百般夸赞的舞?”
她只觉得不过如此。
话音一落,那男子一展臂,那宫侍的衣服就破裂,从两边飞出。
男子身上取而代之的又是那轻纱长裤。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感,更是让人心醉。
这下太后满目喜色了。
她勾勾手,那男人就将胳膊上的纱甩在了太后手里,又随着纱,一步一步靠近。
男人屈身,乖巧万分,“奴婢参见太后娘娘……”
太后很是喜欢,“什么名?”
“鱼目,池中鱼,眼为目的鱼目。”男人如实回答。
“怎么会起这么个名,你就是珍珠,哪里是鱼目?”太后心疼了。
“母亲说贱名好养活……”
明镜见差不多,就告辞了。
她母后怎么宠幸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