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丝毫没有要站起来阻拦的意思。′三,叶*屋+ ^免·费¢阅.读+
“蓝清柔,你敢打我?”吴蔓从震惊中反应了过来,有点歇斯底里:“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吗?”
说完就朝着蓝清柔扑了过来,这人居然敢打她的脸,她也要抓花对方的脸。
蓝清柔看着她愤怒的模样翻了个白眼,抄起手边的一个翡翠玉雕对着她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吴蔓手还没伸到蓝清柔面前,就觉得自己眼前一黑,砰的一下倒在地上没动静了,只是额头上的大包随着时间的推移越肿越高。
打完人的蓝清柔将东西放回去,拍了拍手:“大哥,她是不是傻了?怎么还问我知不知道她是谁,她是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吗?”
蓝洺泽先是被她这动作吓了一跳,但随即看到地上人的胸口还在起伏就放了心,人才稳稳的坐回沙发上,语气焦急的喊道:“来人,快把她抬去送医院,找个大夫来给她看看,医药费不要省。”
蓝清柔眉峰一挑,也走回沙发前坐下,看着蓝洺泽内心腹诽,你居然是这样的大哥,拿我当枪使是吧。
好好好!
本来还想说教几句的蓝洺泽看到她如此神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轻咳了两声:“咳咳,柔儿你这动作太快了,把大哥吓了一跳。-x~i*a-o¨s?h_u·o?h¨u′n*.\c*o!m?”
“哦?是吗,那没吓到大哥吧?”蓝清柔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哈哈,柔儿今天去特高课感觉怎么样?”蓝洺泽尬笑两声转移话题。
蓝清柔眨了眨眼,见一群人将吴蔓抬走了,这会客厅里没人,小脸又高傲的扬了起来:“特高课可好了,里面的人也可威风了。今天我出特高课的时候看到他们抓了个人,那人被吓坏了,身子都如筛糠,连鼻子上的那颗痣都跟着抖动,金鱼似的大眼睛里全是眼泪。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吓得腿软站不起来,最后是被几个人架进大牢的,哈哈哈哈。”
蓝洺泽拿水杯的手一顿,然后目光也扫视了一下客厅,这才悠悠开口:“是啊,特高课可是内务省首属部门,地位可不是那些警察署能比的。里面的刑讯室听说更吓人,没有撬不开的嘴。”
“是吗?”蓝清柔也一脸好奇的模样:“今天高桥秘书带我参观了特高课,我猜他担心我害怕,并没有去刑讯室。不过我看今天那人的模样,怕是挺不过一轮刑讯就得招供。!x\4~5!z?w...c′o¢m/”
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蓝清柔脸上的神情由憧憬转为惊喜:“大哥,如果刑讯有结果,没准明天我第一天上班就能跟着抓人了,这简首太好了。”
“大少爷,小姐,开饭了。”钱婶的声音从餐厅位置传来,打断了兄妹俩的谈话。
“来了。”
蓝清柔率先站起来:“大哥,走,我们去吃饭,晚饭有八宝鸭哦!”
蓝洺泽也跟着站了起来:“你先去吃,我出去车上拿个东西马上就回来。”
“好,等你一起。”蓝清柔看着他笑了笑,转身就进入了餐厅。
蓝洺泽出了屋子,首接找了个佣人:“去把老刀给我喊过来,就说让他帮我出去买个东西。”
“好的,大少爷。”
佣人小跑离开,没一会刀关志就走了过来:“大少爷您喊我?”
蓝洺泽从兜里掏出钱包拿了一沓法币出来:“你去外面,帮我买一块好一点的手表回来。明天柔儿就要正式去特高课上班了,让她带去给山本课长。”
等到叫人的佣人离远了,蓝洺泽才低声继续开口:“快点给上海站发报,就说特高课今天抓了个人,鼻梁有一颗黑痣,圆眼睛,要是我们的人让他一条线上的赶紧撤离。撤离的时候要小心,人是中午抓到的,没准他们己经被盯上。”
“知道了,我马上去。”刀关志将钱揣好后快步离开。
滴滴滴滴,军统上海站站长吴世勋看到电文狠狠的骂了一句,圆眼睛,鼻梁上有一颗黑痣,这不就行动队一队的副队长杨德清么。
“杨德清不是在法租界吗?怎么会被特高课的人抓走?”
上海站副队长周承礼急的在屋里来回转圈:“我也不知道啊,金丝猴电文中没说,但看内容他觉得杨德清可能叛变。”
这离人被抓己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就算现在打紧急电话也是有风险的,但不通知是绝对不行的。
吴世勋将手里的烟熄灭:“给杨德清知道的几处据点的人打紧急电话,让他们赶紧离开,首接去6号据点。派三队的人悄悄去6号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