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袖依旧不说话,眼眶湿漉漉的站在那里,目光不敢往林清柔的方向看一眼。¨x~x,s/w!k_.¨c¨o·m!
“我说妹妹,云袖姐姐这么多年兢兢业业打理林府,你怎么能如此欺负她?”
林清婉上前一步挡在了云袖身前,眼中含着讥讽:“都说你平时就爱打骂下人,没想到你连和你亲近的云袖姐姐都会动手,谁还敢和你真的亲近。”
“好,你们好样的,不过就林府那些钱财罢了,我看你们能用到几时。”林清柔看向林致远:“就当我拿来喂狗了,不用你赶,我今日便离开这林府。”
云旸走的时候还回头狠狠啐了一口,目光冷冷的从几人身上扫过。
云袖见林清柔走出院子了才咬牙上前:“老爷,我手里面只有林清柔新购置的几个铺子和庄子的房契、地契,其他的我是不知道她放置在什么位置的。让她走了,我们以后可就拿不到了。”
林致远毫不在意的摆摆手,看着快要暗下来的天色,唇角挂着一抹浅笑:“无事,让她走。”
他林府的东西,怎么可能让她带走,就算那些东西被她早早放入护国公府,待到来日,进去搜出来便是。
林清柔回了清河苑就让人开始收拾东西,光金银珠宝就二十几箱,其他能带的东西就带,带不了的东西全堆到主屋里。¢p,o?m_o\z/h-a′i·.?c~o^www.
待到箱子都装上马车,林清柔让云旸一把火将东西全部烧了,一时间浓烟滚滚,火焰中传来金钱燃烧的噼里啪啦的声响。
林府彻底乱套,他们根本没料到林清柔居然这么狠,自己不住也不想让别人住,干脆放了一把火。
总是那些都不算太值钱的东西,但架不住多啊,一时间之间林府的下人们全都跑过来救火,想着是否能从里面救出什么东西。
林清柔头都没回,带着云旸和香凌走出了林府的大门,没看到林清婉满眼恶意的看着她的背影,然后向着偏院走去。
车队浩浩荡荡,夜晚的街道寂静,只有马蹄踩踏地面的声音。
谁知车队刚走了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街道两侧就钻出了不少蒙面的黑衣人。
人数太多,云旸为了保护林清柔,首接驾着马车离开了。
一行人回到护国公府的时候,一个个灰头土脸,只有香凌手里提着两个小包袱。
香凌将东西放入屋内,侧头看着自家小姐,嗫嚅了半天才低声开口:“小姐这般信任云袖姐姐,她真的会按照我们说的那般去做吗?万一,我说万一,她要是起了别的心思可如何是好?”
林清柔当然不信云袖,她谁都不信,把自己的命交由别人手中就是愚蠢。:<三a$[叶?屋?\ >无?}?错,)?内|±t容1~§
之所以让云袖去,不是她值得信任,而是她足够聪明。
不过棋盘上一个不那么重要的棋子罢了,没了云袖萧砚安照样得和她合作,大不了换个人在中间挡住林府那几个人的怀疑。
也正因为不信任,所以穿过来以后,她才经常若有似无的撩拨一下云旸,人和心都交给她才能稍微放心下来。
最差最差的结果无外乎是,她带着云旸和空间里满满的黄金银票跑路,找处僻静之地先住上几年。
林清柔脸上挂着笑,走到香凌面前拉住她的手:“香凌啊,你不要这么想,你和云袖还有云旸都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不信任你们,还能信任谁呢?放心,云袖不会抛下我们不管的。”
香凌被说的低下了头,内心滚烫,并且暗暗想着,如果云袖真的做了对不起自家小姐的事,她一定要和云旸商量一下,让对方不得好死。
第二日整个京城都知道了,林清柔被林府赶出了家门,带着大量金银玉器回护国公的路上被劫持了。
她彻底成了没有依靠,身上也无什么银钱的白氏遗孤了,至此,更没人把她放在眼里了。
如果是平常,皇上也许还会过问,但现在北方战事吃紧,早朝又有沿海澜洲城私人盐场爆炸的事情,他一个人焦头烂额,完全没心思搭理她。
昭明帝震怒,将龙案上的东西全部扫了出去:“来人,将康亲王给朕带回来,朕倒是要问问他,到底是谁给他的胆子,居然敢制私盐贩卖。”
“皇上息怒。”
“皇上息怒。”
众大臣纷纷跪地,但大家心里都知道,想要康亲王回京都,难!
早朝过后,听到消息的五皇子脸色黢黑,白猫似是感受到他的愤怒,喵呜一声跑了出去。
“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