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
她道“若是可以,玥儿今后多来看看姐姐,姐姐时日无多,见你甚是欢喜,世间的繁华是看不尽的,多看看你也是好的。”
她的话说出来的时候我的心中竟然也是霍的低落,看着她那与我相同的面貌,我竟不争气的落了泪。
其实瑾苒说的没错,不该再与仇人一伍,若是没有那喜爱杀生的皇上,我们也是京城中的一户衣食不愁的寻常人家,双生的姐妹两也不需要分开,我也不会失忆,姐姐也不会落了个短命的下场。
太子府前,灯火之下,我拿着令牌给门卫瞧。
那门卫见我一眼,便将我往外推。
“去去去!太子令牌早换了,你这想蒙混过关可不行。”
我看着手中,齐裴泽亲手送与我的令牌,干脆选择趁夜深人静之时翻墙偷偷潜入府中。
曾经在这府中也待过两年,对里面的人地布局也是了如指掌,很快就偷摸进了太子的卧房。
房间的桌前那盏蜡被吹灭,我于黑暗中站在了齐裴泽的桌前。
“何人!”
说话之人手中的长剑己经架在了我的脖处,冰冷的剑尖贴在我皮肤上面,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瑾玥。”
我没有说那个他叫了十多年的名字,而是用了我真正的姓名,瑾玥,这个穆府遗孤的名字。
窗外的一抹巡视之人手中的火光,刚好透过薄窗,映在对面之人的眸子之上。
带着微微红色的暗红色光芒下,齐裴泽看向我的眸子里不着任何的情愫。
“你还回来干什么,我记得我同晋王说的很清楚,你这枚棋子我己经不要了。”
他的声音似乎带着寒夜里的温度,刺得我的骨头生疼。
我并没有回答他的疑问,而是说出了我心中所想。
“看来你是知晓瑾玥这个名字的。”
原来齐裴泽早己经知晓了我的名字,却隐藏了十多年,那是否这些年来的所有表现,都是他的刻意隐藏。
那些年的残忍训练中给我的慰藉是刻意的,这些年的相处中的那些爱意也是刻意的,以及之前拥抱我时所说的那些誓言也是刻意的。,狐?恋·文¨学/ .更·新`最′快′他仅仅只是为了让我爱上他,让我心甘情愿的做他身边的那个看似毫无威胁的杀手,让我心甘情愿的为了爱而作为他永不会背叛的棋子。
可我不希望是这样的,这让我的十年来像是个笑话。
“怎么?”眼前的男人霍的笑了起来,那双好看的眼睛不屑的看着黑暗中的人,“你现在才知道吗?脑子未免也太笨了些,我还以为你能更早的想通呢。”
身上莫名刺骨的寒冷让我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我似乎看到了十年前的那场红雪,一身薄衣的我杀死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对手,一只饿极了的成年野狼。
自己的血和狼的血洒满了那片雪地,那是一个用高墙围起来的地方,像是一个斗兽场一样的地方,只是高墙之上并无观看的席位,只有一个一身黑袍的男人坐在那高高的围墙之上,他的身后站着一个长相好看的男孩。
那孩子似乎并未见过眼前这等景象,小脸煞白的看着场中那个被撕咬的不成人样的人。
‘他叫齐裴泽,你今后的同伴。’
在‘父亲’的话音落下的时候,我的头向前一栽,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寒冷的雪天里,一件薄薄的衣衫,一身大大小小的伤痕,我终是没有扛住倒下了。
而那个温暖的怀抱,是我这位新来的同伴的。
而现在,我听着齐裴泽的话,身体又一次打起了寒颤,畏寒是这么多年来的老毛病了。
“所以这些年来,你什么都知道对吗?”
窗外的那抹亮光己经不见,齐裴泽收了手中的刀,又将桌上的蜡烛点燃,火苗窜入眼帘。
男人的声音暗暗响起,“是。”
火光中,他抬起的眸子看向了我,依旧不带任何的一丝感情,仿佛几月之前那满眼的爱意都是我的幻觉。
他继续说道:“从第一次见到你,我便己经在计划着了。为了让你成为我手中最得力的刃,我可是费了不少的功夫,只要你在那些年里对我产生依赖,再慢慢的爱上我,那么一把永远都不会背叛的刀便成了。所以你明白了吗?你所看到的一切我对你的好,对你的爱,都是假象,都是我为了得到一颗好的棋子而做。而现在,你己经没用了,成了弃子,滚吧!”
他言语犀利,字字入心。
我想我正如他所说的脑子不够用,怎么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