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厌恶这样的自己,明明恨不得弄疼她,身体却还记得要温柔。
“为什么...”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为什么只有你…”
景桃的意识浮浮沉沉,快感与痛楚都像是隔着一层纱,朦胧却强烈。
她的灵力在王林的刺激下疯狂流转,金丹的雏形在丹田处若隐若现。
次日,当秦森的直升机盘旋在山谷上空时,导航系统突然失灵。
整个山谷的磁场都被扭曲,直升机不得不迫降在五十公里外的平地。
而山洞里,黑雾依然笼罩着寒潭,雷电在水面跳跃,仿佛一场永不结束的暴风雨。
王林将景桃抵在石壁上,咬着她泛红的耳垂低笑:“不是喜欢这样吗?那就继续...“
潭水翻涌,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这一次,谁都没有喊停。
秦森站在直升机旁,军用望远镜的镜片反射着冷光。
他眯起眼,透过镜头清晰地看见远处山洞上方闪烁的细微雷光。
那不是自然现象。
“呵...”他扯了扯嘴角,却没能像往常一样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眼底冷得像淬了冰,“王林...”
随手将望远镜抛给身后的方明,秦森转身时已经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他单手插兜,另一只手随意地摆了摆:“找个酒店凑合一晚。”
方明手忙脚乱地接住望远镜,还想说什么,却见自家老板已经迈着懒散的步子往公路方向走去。
夕阳将秦森的背影拉得很长,那件皱巴巴的西装外套随风摆动,竟透出几分落拓的意味。
“秦总,那明天泰山...”方明小跑着跟上。
“急什么。”秦森头也不回地打断,从兜里摸出根烟叼在嘴里:
“明天太阳照常升起。”
山洞里最后一丝雷息消散时,景桃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呼吸。
她试着动了动手指,指尖仍在细微颤抖。手机就跌落在手边,屏幕亮起时,张勇的名字跳了出来。
“景桃,泰山之巅——”
电话突然被掐断。
秦森倚在洞口,指尖还保持着挂断的姿势。黑色衬衫松垮地挂在肩上,领口隐约露出酒店特有的柠檬草香气。
“野男人也配打扰我们景大小姐?”他笑得玩世不恭,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她颈间未消的红痕。
景桃眯起眼:“酒店的沐浴露?”她声音还带着未褪的沙哑,“你这两天去哪了?”
秦森俯身将她抱起,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回了趟龙京。”
他漫不经心地整理她凌乱的发丝,“裴舟最近焦头烂额,裴宝儿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