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的神奇，又巧妙地抬高了门槛，暗示了其珍贵和不易得，避免了许大茂得寸进尺。

许大茂是什么人？人精！一听这话里的意思，哪里还不明白？心里顿时有些失望，知道想再弄点恐怕是难了。但他转念一想，能有这一次己经是天大的造化了！当务之急是抱紧这条金大腿，把关系搞好了，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

想到这里，他立刻收起了那点小心思，往前凑近一步，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无比恭敬和恳切的神情，几乎是赌咒发誓般地说道："柱子哥！您这份恩情，如同再造！大恩不言谢！您这份情，我许大茂没齿难忘！记在心里了！从今往后……不！从此时此刻起！您何雨柱柱子哥，就是我许大茂的大哥！亲哥！以后您有任何事儿，只要用得着我许大茂的地方，您尽管开口！上刀山！下火海！我许大茂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人！就让我天打雷劈！"

他这番表态，倒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显得真诚几分，甚至带着几分豁出去的狠劲。毕竟，这可是关乎到他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头等大事！为了儿子，别说认何雨柱当哥了，就是当爹都行！

何雨柱看着他这副恨不得指天发誓的模样，心里暗自点头，火候算是彻底到位了。他故作满意地点了点头，语气也缓和了几分："行了行了，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街里街坊的，不用搞得这么严重。你能念着我的好，知道谁是真心对你，就行了。"

他顿了顿，仿佛不经意般，话锋突然一转，目光陡然变得锐利起来，如同两道冷电，首刺许大茂的眼睛深处："不过嘛……大茂，既然你认我这个哥，那有件事，当哥的就得跟你说道说道，也得问问清楚了。"

许大茂心里猛地咯噔一下！来了！他知道，正题终于来了！该来的总会来！他连忙收敛心神，挺首了腰板，脸上露出无比严肃和忠诚的表情，做出洗耳恭听、知无不言的样子："大哥！您……您尽管吩咐！您说！有什么事您尽管问！只要是我许大茂知道的，哪怕是芝麻绿豆大的事儿，我都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敢有半点隐瞒！"

何雨柱缓缓踱了两步，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院墙，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无形的压力："我这个人呢，不喜欢拐弯抹角。昨天，我好像……无意中听到点不太好的风声。"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再次紧紧锁定在许大茂那张瞬间变得有些紧张的脸上，一字一顿地说道："听说啊……咱们院里，有那么一两个长舌头的老东西，自己日子过得不如意，就看不得别人好，总想着在背后给人使绊子，捅刀子，甚至还想撺掇着别人，一起来找我的麻烦。大茂，你说……这种人，这种事儿，是不是有点太不地道了？太不是东西了？"

他的声音不高，语气也很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在许大茂的心坎上！尤其是最后那句"太不是东西了"，更是让他心惊肉跳！

许大茂额头上瞬间就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后背的衣服都快被冷汗浸湿了！他哪里还不明白何雨柱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这……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听说"！这分明就是在指名道姓地敲打他！也是在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联想到昨天下午贾张氏鬼鬼祟祟找他说的那番恶毒的话，再结合何雨柱今天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先是"偶遇"关心，再是送出"神药"，现在又是这番敲打和质问……傻子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何雨柱恐怕早就知道了贾张氏的阴谋！甚至可能连他们昨天具体说了什么都一清二楚！昨天那碗汤，既是天大的恩惠，也是一个无声的、却又无比清晰的警告！

"妈呀！这傻柱……不！这柱子哥……这心思也太他妈深沉了！手段也太他妈神鬼莫测了！幸亏！幸亏老子昨天被他那番话给镇住了，加上这药汤的诱惑太大，还没来得及昏了头真的跑去举报！要不然……今天老子恐怕就不是站在这儿了！而是躺在保卫科的审讯室里了！"许大茂心里一阵阵后怕，两条腿都开始有点发软。

电光火石之间，求生的本能和对"神药"的渴望，让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就做出了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忠诚？道义？那是什么玩意儿？能当饭吃吗？能让他生儿子吗？！

"大哥！柱子哥！您……您圣明！您料事如神！"许大茂猛地一拍大腿，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义愤填膺、同仇敌忾的表情，咬牙切齿地说道，"您说的是不是贾家那个老不死的虔婆？！贾张氏那个老东西？！"

他见何雨柱不置可否，只是眼神锐利地看着他，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他立刻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