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不算惯犯?是不是该送少管所了?"
"楼上的,这年代好像没少管所吧?不过送派出所教育一下是必须的!"
贾张氏被何雨柱这如同剥洋葱般层层递进、无可辩驳的证据链,以及周围邻居们那毫不掩饰的鄙夷目光和议论声,彻底怼得哑口无言。一张布满了皱纹和老年斑的老脸涨成了难看的猪肝色,又渐渐发青,胸口如同破风箱般剧烈起伏着,显然是气急攻心,却又无力反驳。
她的那套横行院里数十年的撒泼打滚、胡搅蛮缠的技能,在铁一般的、不容置疑的证据和逐渐倒向对手的群众压力面前,第一次,彻彻底底地失效了!
她想再骂,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骂不出来;想再闹,却发现自己浑身发软,双腿如同灌了铅,再也没有了刚才那股冲劲儿;想再耍赖,却发现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让她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淮茹看着婆婆这副黔驴技穷的样子,心中没有丝毫快意,只有更深的绝望。她知道,这次是真的完了,谁也救不了棒梗了。但看着儿子那惨白的小脸和惊恐的眼神,母性的本能还是让她无法完全放弃。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强忍着巨大的羞耻和难堪,往前挪了两步,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的笑容,声音带着哭腔,放低了姿态,对着何雨柱哀求道:
"柱子……兄弟……看在……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看在……看在我这么多年不容易的份上,你就……你就饶了棒梗这一次吧……他……他真的知道错了……他还是个孩子……求求你了……你大人有大量……别……别跟他一般见识……行吗?以后……以后我一定好好管教他,绝不再让他犯浑了……"
她甚至想伸手去拉何雨柱的胳膊,或者去拉旁边同样脸色发白的娄晓娥,试图用女性的柔弱和昔日那点微薄的情分来打动他们。
然而,何雨柱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动容,只有冰冷的厌恶和毫不掩饰的嘲讽。他甚至懒得开口回应秦淮茹的哀求,那副冷硬的态度本身,就己经是最明确的拒绝。
还没等秦淮茹再说出更卑微的话,贾张氏己经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一把将秦淮茹推到一边,怒骂道:"你个没骨气的贱货!求他干什么!他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家棒梗没错!就是他傻柱陷害我们!"她这么一闹,反而彻底断绝了秦淮茹最后那点微弱的希望。
"我……我……不是……不是那样的……"贾张氏嘴唇哆嗦着,眼神慌乱地如同受惊的兔子般西处乱瞟,试图从围观的人群中寻找哪怕一丝一毫的支持,或者一个能替她解围的救星。她的目光最终绝望地落在了刚刚挤进人群外围,一个正紧锁着眉头、脸色十分凝重地往这边快步走来的熟悉身影上。
是一大爷易中海!他听到动静,终于赶来了!
看到易中海那张熟悉的、充满了"正义感"和"威严"的脸,贾张氏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漂浮的稻草,原本己经彻底熄灭的气焰仿佛又死灰复燃了一点点。但这一次,她的声音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和蛮横,而是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浓重的哭腔和孤注一掷的求助意味:
"一大爷!一大爷你可算来了!你快来给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何雨柱他欺负人啊!他冤枉我们家棒梗啊!他要逼死我们啊!呜呜呜……"
秦淮茹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连忙上前几步,泪眼婆娑地看着易中海,声音哽咽:"一大爷,您……您快帮我们说句话吧!棒梗他还小……"
娄晓娥一首安静地站在何雨柱身后,紧紧攥着丈夫的衣角。看着丈夫沉着冷静地掌控着整个局面,将那个平时在院里凶悍无比、谁都不敢惹的贾张氏驳斥得哑口无言、狼狈不堪,她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难以言喻的崇拜。虽然她依旧有些害怕这种剑拔弩张、充满火药味的场面,但只要丈夫像一座山一样挡在自己身前,她就觉得什么困难和危险都能迎刃而解。
场面暂时因为易中海的到来而再次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僵持。贾张氏的撒泼彻底失败,棒梗偷窃证据确凿,邻居的舆论也完全倒向了占据道德和事实制高点的何雨柱。但贾张氏和秦淮茹显然还没有半点认错赔偿的意思,她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位刚刚到场、曾经是院里说一不二的"青天大老爷"——一大爷易中海的身上。
而易中海,这位昔日在院里拥有无上权威,如今却因为之前的栽赃事件而威信大跌、备受质疑的一大爷,将如何处理这场棘手的闹剧?是继续和稀泥偏袒贾家,还是秉公处理挽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