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培调了调戒圈,将戒指戴在右手中指上,看着窗外的霓虹闪烁,“鳗鱼,你说永远有多远啊?”
“我不知道永远有多远,但我知道过好每一天,就离永远更近一步。”
太笼统的东西总是显得庞大,拆分一下就会好很多。
“譬如,打好乒乓球太难了,但是你只要练好技术,每一球每一分去争取,就会近一点。”
张文培没有说话,左手摩挲着戒指,“鳗鱼,下次陪我去选条链子吧。”
“为什么啊。”
“戴戒指影响打球,我不适应。还是挂在脖子上比较好。”手机上的消息空空如也,只是群里发了张截图。
“培培,大头点赞了你生日的微博啊。”
张文培嗤笑一声,胆小鬼,和她一样都是胆小鬼。
两人依旧形影不离,只不过谁都不理谁。
张文培不是没有想过找他谈谈,但郇启时己经拒绝沟通了,贴了两次冷屁股后,张文培也随他去了。
只是没想到,这次会闹得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