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吧。”

“确有果实。”小人点了点头，“但半月前天心会己取走我的所有存货。为凝结那批果实，我本体的血气几乎耗尽，恐怕要让二位失望了。”

清虚脸上浮现出失落之色。

但谭龙宏却敏锐地捕捉到关键信息：“道友方才提到是用‘血气’凝结果实？这是否意味着只要血气充足，你就能继续产出果实？”

他若有所思地追问：“这‘血气’之名...听起来似乎可用生灵血肉补充？”

“确实可以。”小人点头承认，却又故作叹息：“可惜无晖州周边的妖魔己被我消耗殆尽，如今再无可供补充的生灵...”

“这倒不难解决。”谭龙宏嘴角微扬，"中渊州虽无妖魔，但既然普通生灵亦可补充血气。”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我们这里恰好有大量优质‘材料’可供使用。只是不知，若我们提供这些生灵，道友能否如约凝结果实？”

小人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自然可以。不过...”

说着，祂与谭龙宏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一旁神色变幻的清虚。

感受到这一人一树意味深长的注视，清虚脸色阴晴不定，他当然知道这些“生灵”所指为何。

作为修道之人，他们向来以守护凡人自居。若真与武者合谋，用凡人血肉凝结果实，不仅违背初心，更会沦为同道笑柄。

若是传出去，怕是要被扣上“邪修”的骂名，千年清誉毁于一旦。

就在清虚陷于天人交战之际，谭龙宏沉声开口：“道友，用些许凡人性命换取我等在妖魔大战中存活的机会，这本就是笔划算的买卖。若连我等都陨落了，还有谁来庇护那些凡人？”

见清虚神色变化，他又缓声补充：“若道友于心不忍，不妨先使用那些大限将至的老者。”

“他们本就时日无多，何不用残存的生命为我等做贡献？正好也可验证果实功效。若效果不佳，就此作罢便是。”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最终清虚长叹一声，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