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那些由妖魔凝聚的果实。”

“也罢，但在那之前，是否该付给我一些报酬？”小人伸出了手，目光中带有一丝戏谑。

“那是自然。”墨云轩颔首，随即便从储物戒指里取出十枚道魂珠交予对方。

交易完成，小人迅速将道魂珠吞下，而墨云轩在吞下两个果实后，则发出了一阵近乎疯狂的大笑。

看着眼前这位几乎癫狂的道人，绿色小人摇了摇头。

正当祂准备继续吸收地面上剩余的妖魔尸体时，身后却传来一阵低沉的话语声：“道友，你恐怕从未仔细打量过那些凡人吧？”

“嘎？”听到这话，小人转过头，目光落在那位低垂着头的道人身上。

“他们真的很脆弱，很渺小。每次与他们接触，我总担心自己会无意间伤害到他们。起初，我对他们感到极度的反感，我能看见他们体内的所有，内脏、大脑，甚至是肠道中的污垢。”

“然而，为了完成盟中赋予的任务，我不得不强迫自己去接受这一切。”墨云轩的话语中流露出深深的无奈与苦涩。

“幸好，后来有人教会了我如何屏蔽这种神魂感知，这让情况有了些许改善。”

墨云轩停顿了一下后，继续娓娓道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从一位明气修士成长为如今开辟紫府的大人物。渐渐地，我理解了卫道盟做这一切的原因，这些人类是修士和武者的根基，无论未来的武者和修士变得如何强大，都无法改变他们曾是从凡人一步步成长起来的事实。”

“我也开始尽最大努力帮助凡人，这种转变在我紫府与神魂陷入停滞之后达到了顶峰。我己经无法再迈出那最后一步，因此寻找了一种方式来充实自己的生命——那就是帮助凡人。每当看到他们安居乐业、脸上洋溢着笑容，我便感到一丝满足……”

“可是现在，在服下了命果之后，我感到体内的紫府开始扩展，神魂也在不断增长。我有预感，只要再服下两百多枚命果，我便能托举紫府，重塑躯体，在体内开辟界域，踏入下一个境界……”墨云轩言语间充斥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

“道友，你说我此刻应当如何抉择？是为了自己的大道，还是为了那些凡人的福祉，亦或是为了这数百年来的执着与坚持。”

“嘎嘎嘎！在我遥远的记忆中有一句话说得极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后，绿色小人将手中的果实递了过去，“不知，这用两脚羊凝聚的果实，能否解开你心中的枷锁，让你做出真正的选择？”

面对眼前这颗极为诱人的果实，墨云轩脸上的平静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名状的诡笑。

“当然，只是不知道这两脚羊凝聚而成的命果，效果如何？”话音未落，他便伸手接过了果实，将其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