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通了灵性,无人命令的情况下自行拖着褚豪踏上来时的路。
大营中的战斗己经结束,图该被陆遥爆了金币几年累计的私人财物现在就放在大营门口,按规矩应该最高长官陆遥先挑选,挑剩下的在按军阶、功劳每个人挑一些,剩下的在充入大营战获。
陆遥只挑选了一枚金币就再没拿其他东西,这枚钱币看起来不像是中原或者托托的产物,上面的花纹美丽精致,陆遥虽然看不懂但大受震撼。
陆遥对着哨塔上高呼:“现在有多少只海东青过来了?”
“十二只!射杀十只,还有两只被将军的神鹰击杀,托托人得骂娘了,三年训练一只海东青这下全没了,咱们的信鸽也安全了。”
“这么多只海东青去而不返,托托人应该猜到他们将军的大营遇袭,信鸽安全了,咱们就危险了。”
或许托托人己经从西边包抄过来,这时候再向着跑回大营这两百多骑士都得全部交代。
“死伤如何?”
骑兵:“回将军,阵亡西十二人,重伤十八人,轻伤七十三人,一人下落不明。”
点投降不是陆遥的风格,他是那种绝对要输也要想办法拖延时间恶心对面的人,既然被射成豪猪避免不了,不如想办法救下一部分人。
陆遥不只想救下的骑兵的性命,还有图该大帐中的地图,上面精确标记了草原上各个部族的势力范围、牧场还有一些固定定居点,这图若是落在田涛手里就相当于暂时打开了战争迷雾,不再是睁眼瞎。
若是落在老皇帝手里,能有多少骚操作陆遥都不敢想,比如:‘统一草原十八部’就说明草原上十八个话事人被乔诺打服了,总有几个不太服的吧......
“重伤员全部藏在附近的树林里,我写信让走地鸡带给田涛,让他有机会就接应你们,地图也放你们这,他会用心的。”
一段时间相处陆遥开始了解田涛,他是典型的兵家思维,士兵的生命只是达到目的的耗材,这非常好!战争是贯穿人类社会发展史的行为,血腥且严肃,容不得一丝非理性的感情进入,这一点上陆遥这辈子都成为不了一名合格的统帅。
一众骑兵有些悲哀:“将军,这里是草原,没人躲得过托托的搜查,更没人跑的过他们。”
“所以得给托托一个目标不让他们搜查...”陆遥展开了自己的帅旗插上根木杆,“留在树林里或许能活,跟着我一起吸引托托人注意十死无生。”
陆遥选好了自己的死法——被托托骑兵乱刀砍死,至少这样能为其他骑兵争取活的机会,也算死得其所。
“那么,选吧。”
另一边,托托骑兵们全都慌了手脚,尤其是在海东青一只都没返回后,焦急的气氛飞快在军中蔓延。
当田涛带着三路大军,出现在托托骑兵前往图该大营的路上,托托大军的军心彻底动摇,流言飞起,各路领军意见不和。
没了图该这个大脑,这些托托人不出意外重新回到了以前不计后果悍勇冲锋的样子,这样的托托人才是田涛喜欢的托托人。
一些聪明的将领带着自己的部队想绕开晏人的军队前去查看,但更多的将领己经做好了冲锋的准备,好战、鲁莽没了图该压制表现得淋漓尽致。
大战一触即发,一万多托托轻骑齐头并进浩浩荡荡冲向大晏军阵,前面偶有一两个失蹄的家伙,瞬间就被身后的同伴踏成肉泥。
“起阵!”田涛兴奋的吼声贯穿全军,他眼中看到不是托托骑兵,而是生的希望,这五万大晏士兵被陆遥盘活了。
三千重甲步兵里外两层排开,手持大盾一齐砸向地面,中军三千弓箭手强弓拉满等待田涛的命令。
“放箭!”
羽箭密如飞蝗扑向托托骑兵,瞬间便有几百托托人中箭落马,倒地的同伴还有重伤嘶叫的马匹不会让这只大军停下来,还未接敌几乎所有马蹄上都染上血污,托托骑兵冲到了军阵前。
“立枪!”
丈二长矛被架在盾上,杆尾则被插进了土里,托托战马与长矛相处一瞬,许多五指粗细的白蜡矛杆,因为巨大的冲击力瞬间炸成碎片,有些马匹带着断矛跳入阵中走了几步才悠悠倒下。
托托骑兵成功地在大晏军队的防线上撕开了一条口子,但也失去了骑兵冲锋的速度,骑兵的弯刀如何挥砍也无法有效斩杀重步兵,无法前进的骑兵成为了长矛的活靶子。
明明可以放着不管,明明可以绕原路躲开,这一万多骑兵还是选择了最愚蠢的办法去证明图该不让贸然进攻的正确性。
见情况不对,托托将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