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蓝顶苍狼吞日,那是托托达官显贵的帐篷。”
陆遥点了点头,用力掐了一下褚豪的大腿。
“嗷!疼。”
“疼?那这就不是梦!一定是我刚才一首埋头看罗盘定位,没仔细看周边。”
陆遥兴奋地用手指了指远处一幢幢白色帐篷,最大的那个是蓝鼎彩绘上了抽象的狼头。
铮铮铮!!!
几乎同一时间三百骑士长剑同时出鞘,失落瞬间被激动取代。
第一缕阳光落在剑身为其镀上金光,阵阵剑鸣挑动着所有人的神经,无需任何命令,三百骑兵如滚滚洪流裹挟着烟尘冲向了托托大营。
大营中,达娜每天都起的很早,不知为何自己的丈夫染上了洗脸、搓澡的坏毛病要早起为他烧水,应该是被那个大晏女人带坏的!
随意抬头本想看看朝阳,达娜没有感受到一丝阳光的温暖,反而是彻骨恶寒,拇指食指捏紧放入嘴中,一声尖锐的口哨惊醒了大营里的所有士兵。
“晏人!晏人!上马作战!”
帐中值守的斥候率先反应过来,没一会三只海东青己经升空。
“将军,海东青!他们想求援!”
陆遥指着天空大喝一声:“走地鸡!”
唰!一个黑影掠过陆遥冲向苍穹,走地鸡迅速爬升提升高度,然后对准其中一只还在盘旋的海东青露出了犹如钢刀的双爪。
这些海东青被驯化得适应了同类存在,根本就没想到自己会无故遭受攻击,想的少了命也就薄了。
一声猛禽悲惨的鸣啼后天上开始飘散着棕黑羽毛,第一只缺心眼的海东青,背上被走地鸡开出八个涌血的“心眼”,连带着腿上的竹筒摔了个粉碎。
托托人训练海东青从小就会不给它们一顿饱饭,而且除了主人给的食物一律不准吃,几年饥饿之下海东青才会选择服从,建立出离开了人就没法进食的误会。
陆遥手上的走地鸡就完全不同,它被轻功了得的出云子吓破了胆,陆遥是放任主义教育——懒得管,想起来了就往天上丢块肉,爱走走爱留留随你开心。
在京城中吃饱喝足,走地鸡对陆遥产生了一种奇怪的信任——让我吃饱?你是好人!那些饿鹰的,坏!
不用节食的地鸡开始二次发育,愣是比自己同类大了整整一圈,羽毛油亮光泽也壮实太多,这样的敌人可不是那些骨瘦嶙峋的海东青能够碰瓷的,一击得手走地鸡迅速将目标瞄向剩下两只。
猛禽究竟是猛禽,两只海东青看见同类相残后战斗的本能被激发出来,它们开始配合伺机解决掉这个闯入自己领地的外来者,不再理会送信这种反本能的事情。
走地鸡如同王者一般,在高空俯视下方一只海东青时并没有被眼前的猎物冲昏头脑,余光瞬间另一只海东青的位置。
它己经爬升到走地鸡头顶双翼收紧开始俯冲,瞄准的走地鸡最脆弱的背部。
走地鸡瞬间做出决断放弃攻击下面那只,同样收起了翅膀急速向地面俯冲。
五百米、三百米、两只猛禽飞速接近地面却都没任何展开翅膀爬升的意思,后面的海东青甚至收起了尾羽继续加速,尖锐的双爪不断摩擦好似在预演撕烂走地鸡的血肉。
即将落地的千钧一发之际,走地鸡猛然展开双翼拉升,健壮的肌肉、坚固的骨骼支撑起近乎自杀的机动,大的惯性让它几乎快要贴着地面才改平爬升。
嗖!双翼扰动的气流令地面青草疯狂摇摆,如同观众在为走地鸡的精妙机动欢呼。
走地鸡能够拉起来,按理说后面比他更轻的海东青更是无压力,可惜天生优秀的飞行技艺,己经被无尽来往送信磨灭,它甚至记不起上次捕猎是什么时候,营养不良加上久疏战阵成了这只海东青致命伤。
强行拉升产生的巨大重力加速度开始蹂躏海东青脆弱的双翅,咔!又一声不甘又痛苦鹰啼,它的翅膀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狠狠撞在了草地上,瞬间没了生机。
最后一只海东青见两只同伴都殒命于走地鸡之爪,扑打着就逃走。
作为陆遥指过的目标,走地鸡哪里会放过它?双翼猛振两下便追了上去,前方海东青不断急转弯向机动躲避身后的杀神,这更加激起了走地鸡捕猎的欲望,死死咬住海东青的六点钟不放,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
绝命之下,海东青一个鹞子翻身仰面朝天,双爪猛蹬殊死一搏,走地鸡哪里会惯着这样的瘦竹竿两双巨爪迎了上去。
西爪相握谁也不愿收手,两只猛禽换命似的旋转着撞向地面。
许多猛禽都喜欢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