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呜呜呜呜...”林朵儿嘴被堵着说不出话,托托突袭大晏后,托托行商们早就风大扯呼离开大晏都城了,没想到林朵儿孤身一人逆流而行,希望通过自己的身份促成双方来到谈判桌前,结果一连吃了无数皇子、文武大官的闭门羹。
在城中游荡时,加班加点寻找‘托托奸细’祭旗的暗卫发现,只能勉为其难拿她充数了。
田涛提醒陆遥:“将军时辰快到了。”
看了看头顶写着巨大“陆”字的将旗,陆遥地上捡起树枝在林朵儿胳膊大腿上比划了一番,好好一个美人被弄得像头肉猪。
“太瘦弱了,会不会有病啊,砍这样的家伙祭我的将旗有些膈应,嗯!不吉利!”
“呜呜呜.......”旗杆上的林朵儿激动得乱叫,陆遥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但可以肯定骂得非常脏的。
陆遥准备救下林朵儿,还了她之前阻止托托骑兵的情。
“放了她吧,给些盘缠让她回托托,我陆遥的将旗只沾敌人的血。”
“呜呜呜呜!!!”
仪式过后,陆遥拉出林朵儿嘴里的麻布。
受尽委屈的林朵儿竟然嚎啕大哭起来,雨带梨花吸引了好多人的注意。
陆遥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别装可怜了。”
林朵儿瞬间收起了哭声:“你这家伙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回托托去吧,下次见面应该是敌人了,乔诺可汗的女儿,托托最聪明的女人,叶里朵然公主。”
林朵儿眼神慌张:“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你没瞒我,是我没问。”
林朵儿做着最后努力:“如果我现在再问一次你是否愿意跟我回托托,做我的夫婿......”
陆遥斩钉截铁,抚摸着腰间宝剑:“那你马上就会人头落地,对不起我对大晏更有归属感。”
害的林朵儿如此凄惨的罪魁祸首——图该在帐内来回踱步,倒不是因为大晏要进攻而焦急,而是另一件事。
“激将之下,呼伦王主动提出了以部族为赌注的决斗,这是长生天注视下的神圣决斗,赢了他的部族就归我了,反之也是。”
图该的话让徐水芸眉头紧皱:“这不对劲,感觉像是呼伦王设下的陷阱,将军应该从长计议。”
图该摇了摇头不知道如何给徐水芸解释,徐水芸或许精通兵法,但是图该更了解托托人的尿性,在经历填鸭似的兵法教育后图该己经无力吐槽呼伦王的愚蠢。
答应决斗后,呼伦王首接宴请了三个其他汗王吹嘘自己将会除去‘西骏之首’收编他的部族,如何让达娜感受真正的男人。
计划非常简单就是约定地点然后偷偷叫来三百弓箭手把图该射成豪猪,愚蠢的图该居然还相信古时候的仪式?
这粗糙的都不能称之为计划,但在图该买通舞娘、厨子还有呼伦王的管家后,所有人都印证这个计划的真实性。
图该觉得这应该就是呼伦王的水平,若是一切都是呼伦王麻痹自己的计谋,那么自己死了也无憾,王有了更厉害的人辅佐,部族也会迎来更厉害的族长。
由于是呼伦王主动提出的决斗,时间地点就轮到图该决定,根据晏地的兵法图该他选择了一个三面环山,只有一个缺口可以进出的死地,同时安插了许多心腹密切监视呼伦王部族士兵的一举一动。
三百弓箭手加上五百刀斧兵提前两天隐蔽在山谷里,伺机“替换”呼伦王的人,两千轻骑三十里外待命,防止呼伦王堵住缺口瓮中捉鳖,图该甚至探出三条出山谷的小路以防不测。
看得出来徐水芸在图该心中留下了巨大的阴影,也让图该军事思维发生质的变化。
约定的时间到了,图该带着几名亲卫骑马进入了自己挑选的决斗地点。
图该:“呼伦王的斥候看到我们进来了?”
亲卫有些不确定:“咱们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走这么慢,应该看到了吧?”
谨慎之下图该开口询问:“呼伦王一个时辰前埋伏在这里的三百弓兵干掉了?”
亲卫有些委屈:“回将军,没有三百只有二百五十六人,他们点兵的时候时候数错了人数,现在咱们的弓兵换上了他们的衣服和弓箭埋伏着。”
“连续逼问几个活口,他们甚至没有规定信物或者口令,山谷外的三个斥候一次都没过来检查是否有异常......”
图该用手捂面,他第一次觉得愚蠢是罪,又蠢又自负那就是罪大恶极,这样的家伙是王的叔叔还能统领三万精骑?
呼伦王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