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坚定,大脑飞速运转,观察着牢房的每一处细节,寻找着任何可能的逃脱机会。
夏悦可的目光缓缓扫过四周,心中虽焦急万分,但还是强装镇定,低声安抚大家:
“大家别急,我们先观察一下情况,再找机会逃走。”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能尽快找到出路,带着大家摆脱这可怕的困境。
夏悦可和伴侣们这才发现,牢房里已经关押着十几个来自其他部落的兽人。
他们大多神情萎靡,有气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身上带着或深或浅的伤痕,每一道伤痕都像是在诉说着被关押期间遭受的痛苦,显然已经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煎熬了很长时间。
一个狼族兽人蜷缩在角落里,身形瘦弱,像是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看到夏悦可等人进来,他缓缓抬起头,黯淡的眼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希望之光:
“你们也是被抓来的?”
那声音沙哑而微弱,仿佛随时都会被这黑暗吞噬。
夏悦可心中一阵酸涩,轻轻地点点头,同样压低声音问道:
“你们被关在这里多久了?”
她一边问,一边在心里暗自揣测着他们可能遭遇的可怕经历。
狼族兽人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里满是绝望与恐惧:
“已经三天了。这群豹族兽人疯了,他们不仅抢水,还……还喝血!”
说到“喝血”两个字时,他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仿佛那些可怕的场景又在眼前浮现。
夏悦可闻言,心中猛地一紧,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背:“喝血?”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血腥恐怖的画面,只觉得一阵反胃,身体也忍不住微微颤抖。
狼族兽人又点了点头,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
“他们把我们当成‘血包’,每天都会带走几个人,抽干他们的血……”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被恐惧彻底笼罩。
千竟遥握紧了拳头,关节因为愤怒而泛白,眼中闪过一丝难以遏制的愤怒:“这群畜生!”
洛辞鹤低声说道,语气中满是厌恶与警惕:
“难怪他们不直接杀了我们,原来是想把我们当成长期的血源。”
他一边说,一边在脑海中构思着逃脱计划,思考着如何才能在这群疯狂的豹族兽人手中保全大家。
狼策咬牙切齿,脸上的愤怒几乎要溢出来:“这群豹族兽人真是丧心病狂!”
他恨不得立刻冲出去,与这些恶徒拼个你死我活,但理智告诉他,必须忍耐,等待最佳的时机。
夏悦可心里也是一阵翻江倒海,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在兽人社会中竟然会发生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喝血?这怎么能是人能做出来的事?而且,就算喝血,那真的能解渴吗?她越想越觉得恐惧,一想到那些血腥的画面就浑身打了个哆嗦。
不行,她可不想自己的人生还没真正开始,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结束,而且还是以这么窝囊的死法。
不过,这个部落的兽人实在太多了,光打劫他们的就有四五十个,而如今看来,这个部落里面似乎还有几百个。
面前这些被关押着的人,根本不够他们喝血的,所以他们肯定会继续打劫其他兽人。或许到时候,她们可以趁机逃走。
其他人此时也是一脸严肃,再也没有心情说笑了。
祈安轻咳一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他们肯定会再弄兽人进来的,等到时候我们趁机…”
祈安说着,打了一个反杀的手势。
他在心里仔细盘算着每一个细节,确保计划万无一失。
千竟遥皱了皱眉,心中有些犹豫:“我们要把他们杀了?会不会不太好?”
他虽然对豹族兽人的行为感到愤怒,但要真的下手杀人,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龙骁禹冷嗤一声,语气中满是果断与决绝:
“这么不好的,这样一个残害同类的部落,留下来也是祸害,而且他们已经喝血,就算以后水源充足了,难保不会染上这个喝血的怪癖。”
他的眼神坚定,在他看来,这样的部落必须被铲除,才能还这片土地安宁。
既然龙骁禹都发话了,千竟遥也不再说什么,只能坐在一旁闭目养神,在心里默默消化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