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圆圆、静如,早呀!”
圆圆那圆润的脸蛋上立马绽放出两个深深的酒窝,眼睛弯成了月牙,也热情地回应着。
静如则微微点头,嘴角带着一丝浅笑,一缕发丝从她的肩头滑落。
三人正说着话,祈安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
他身着一袭用不知名兽毛精心制成的兽皮衣裳,那兽毛柔软而有光泽,上面布满了如同冬日初雪般纯净的白色花纹。
祈安站到讲台前,清了清嗓子,便又开始了昨日未竟的课程内容。
还是那熟悉的加减法,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一边讲解,一边从身旁的布袋里拿出一把小石子,用小石子举例演示着运算过程。
“假如这里有三颗石子,再加上两颗,总共会是几颗呢?”
他边说边将石子一颗颗摆放在讲台上。
夏悦可起初还努力集中着精神,可听了一会儿后,就渐渐觉得这些内容实在太过简单和枯燥。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起来,目光逐渐失去焦点,思绪也不由自主地飘远了。
她开始在心里默默想着,要是能学点更有趣、更有挑战性的知识该多好啊,比如那些关于草药原理,或者是如何练习兽力!
想着想着,她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祈安在讲台上一边讲解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见夏悦可那迷离的眼神和逐渐飘远的思绪。
他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对于夏悦可这般模样,经历了昨天,如今似乎也快要免疫了。
他暗自懊恼,昨天忙乱之中竟然忘记告知夏悦可,要让她重新学习之前未曾涉猎的内容,看样子今天是无论如何都得将此事提上日程了,不然这崽子恐怕难以真正有所收获。
祈安的思绪虽有片刻游离,但手上的动作和讲解却并未停顿,依旧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教学。
而夏悦可对此浑然不知,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随着一道道例题的讲解,时间悄然流逝,终于,下课的钟声悠悠响起。
下课铃声一响,夏悦可就如脱缰的小马驹,迫不及待地冲向阿漾所在的石屋。
可当她冲进石屋,却没有发现阿漾。
夏悦可问了好几个幼崽,终于有一个幼崽哆哆嗦嗦地说道:
“他被鳄梨给带走啦!跑那边去了,他肯定会被欺负的!”
夏悦可一愣,啥?还有幼崽欺负幼崽?
夏悦可立刻冲出了这间石屋,朝着那个幼崽指着的方向跑了过去,然后跑到了一丛花丛后面就看到了令人气愤的一幕。
阿漾正瑟缩在角落里,他的小羊角不再欢快地晃动,耳朵也耷拉着。
原来,阿漾被带到此处后,面对那几个身材高大的幼崽的挑衅,并没有选择默默忍受。
他鼓起勇气,小脸涨得通红,大声说道:
“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不会听你们的!”
说着,他试图冲过去推开那个为首的幼崽,可他身形瘦小,力量悬殊,对方只是轻轻一推,阿漾就踉跄着摔倒在地。
但他很快爬起来,又一次冲上去,却被旁边的另一个幼崽一脚绊倒,重重地摔在地上,手掌擦破了皮,膝盖也磕出了血。
即便如此,阿漾依然倔强地咬着嘴唇,眼中含着泪,却一声不吭地怒视着他们。
此时,面前站着的那个为首的幼崽正是鳄鱼幼崽鳄梨,他身材壮硕,一身青黑色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尖锐的爪子好似寒光凛凛的匕首,那布满鳞片的尾巴在身后甩动着,透着一股凶狠劲儿,正用手指着阿漾,满脸不屑地嘲笑:
“就你这小笨羊,不过就是个食草族,太没用了,还敢不听我的话!”
夏悦可顿时怒火中烧,她那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双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两条纤细却充满力量的小腿快速迈动,大踏步地冲过去,大声吼道:
“你们在干什么!不许欺负阿漾!”
那几个欺负人的幼崽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看着夏悦可。其中一个身形瘦小却一脸狡黠的幼崽,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但仍强装镇定,还嘴硬道:
“关你什么事,小雌崽,别多管闲事。”
夏悦可听闻此言,义正言辞地说道:
“阿漾是我的朋友,现在快给他道歉,不然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们一番!”
鳄梨冷哼一声,那张大嘴咧开,露出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