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留了
话,和好友一同坐船入江,这日也是巧了,往日里如何也寻不得的肥大鲈鱼竟是在船只一侧一跃而起,谢炳一时欣喜,就要亲自去捕捞,仆人几番相劝都无用,不成想,他一个没握稳,却是掉落在了江水中。
江水滔滔,冰凉寒冷……
桃漾枕在谢怀砚手腕上,乌眸明亮看着他:“为何不把伤痕给去了?”谢怀砚垂眸看上一眼,薄唇勾笑:“你一直盯着看,是觉得碍眼?”
桃漾对他摇头:“不是,就是好奇,这么深的伤当时应该很骇人吧?”她忽然在谢怀砚怀中坐起身,爬到床榻里侧的木屉前,取出一罐药膏,回身与谢怀砚道:“我给你上药。”
这伤痕经年已久,恐再难去掉,谢怀砚见她神色认真,对她应了声。
桃漾将冰凉药膏沾在指腹,再一点一点给他涂抹在伤痕上,伤口的位置正在锁骨下,桃漾把药罐往谢怀砚宽大分明的锁骨上一搁,认真的给他涂药。
待前后都涂抹好后,已是夜半时分,桃漾掩手打了个哈欠,倒在谢怀砚怀中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