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至夜深,月影西斜,窗外的鸟雀都已没了啼鸣,桃漾额间缀满薄汗,躺在枕上疲倦的阖上了眼眸。
谢怀砚见她呼吸匀称,已然是沾枕就睡了,不舍扰了她清梦,命人送了温水进来。
打湿绢帕,帮桃漾清理四周。
浓。白之物顺势而出……
谢怀砚再命人换了水,清理干净,取来清凉膏欲为桃漾涂抹,指腹沾染药膏后才注意到,虽然红成一片,却不似之前肿了起来,他沾了药膏的指节微动,再拿绢帕擦去。
他眸光意味不明,望着红瓣。
忽而温。热指腹触上,感受温。软,片刻,指腹收回,触在鼻间,轻嗅气息——
——
次日一早,桃漾起身下榻时,有婢女依旧是端了碗汤药给她递过来,黑乎乎的药汁,透着一股苦气,桃漾垂眸看上一眼,自婢女手中接过时眉头不觉间皱了皱。
婢女察言观色,开口道:“姑娘若是嫌苦,奴婢去给姑娘取碟甜糖来。”桃漾已强忍着苦涩一口给喝下,将汤碗递给婢女:“下回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