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也坐下来,陪着桓馥一起。母女二人一边闲话一边忙着手里的绣活,不多时,桓馥抬眸看了眼桃漾:“怎还心神不宁的,可是出去一趟遇到了什么事?”
桃漾回过神,对桓馥道:“老夫人送的玉镯虽修复好了,可毕竟是碎裂过,我在想,是不是得去给祖母认个错。”几日已过,每日去存玉堂里请安,谢老夫人倒也未再提起过那夜的事,桓馥宽慰她:“事不怪你,老夫人心里明镜似的。”
桃漾对桓馥露出笑意,继续陪着她绣平安符,直到天色将暗在这里用过晚膳后才回到自己屋内。
翌日一早,谢嫣来见桃漾。
“桃漾姐姐,早几日见你身上佩戴的荷包女红极好,我来跟姐姐讨学了。”谢嫣回身看了眼婢女手中的竹篓:“针线我都带来了呢。”谢嫣与谢念虽是堂姐妹,却一直都不太和睦,自那夜的事过后,便常来寻桃漾玩。
桃漾近来也不愿外出,就陪着谢嫣在院中树下做女红。
“桃漾姐姐的女红好,可是绣嫁衣练出来的么?”谢嫣生的一张鹅蛋脸,眉眼间写满纯真,随口便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