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只是这次还不等她去理,陆曜便上了手,将她粘在唇边的发丝摘下,手指在她饱满柔软的唇瓣上按了按,道:“可是没有口脂了?”
陈稚鱼本能地抿住了唇,双颊微赤:“许是方才吃茶蹭掉了。”
见她羞涩,陆曜大手下滑,握住她微凉的手,暗暗捏了捏,才说:“走吧,鼓点响了,表演要开始了,坐下观赏。”
陈稚鱼便被她牵着,一转身,陆菀几人带着孩子都做好了,将中间靠前的两个位置留给他们,此时被几双眼睛注视着,陈稚鱼只能故作镇定,告诉自己:正经夫妻,拜了堂的,要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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