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能得证。”
爱莉希雅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平稳的心跳,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可是……”“没有可是。”杨鹤云打断她,语气坚定。“而且……按我的推断,我本就该超越星神,所以我不会重蹈覆辙。”爱莉希雅抬起头,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描摹着他的轮廓。“真的?”“真的。”他低头,在她额间轻轻一吻。爱莉希雅终于露出笑容,伸手环住他的腰。“那说好了,不准反悔~”“嗯,说好了。”当爱莉希雅终于在他怀中睡去,杨鹤云轻轻将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做完这些后,他并未入睡,重新站在落地窗前,再次取出那方梅花绣巾。阮梅的提醒,那些尚未露面的“故人”……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早已布好的棋局。而他,既是棋手,也是棋子。“呵……怎么像是我评价路明非的说法了。”“不过……棋局既然开始,那怎么下,还是由我说了算。”他轻声自语,指尖微微用力,绣巾上的梅花纹路泛起淡淡的鎏金光晕。远处的海面上,一轮明月悄然升起。明月之下,剑首与天才相对而坐。“你过界了,现在不是你出现的时机。”镜流手握茶盏,声音比剑锋更冷,她看着眼前的天才,似嘲讽又似警告。“还有,在龙祖眼中,你是否受到赐福皆是蝼蚁,又何必以‘切片’名义出现?”“况且,你舍得让‘切片’过来?”“他自然知道,我只是想提醒一下,我并非他记忆中的模样。”阮梅笑容温婉,不急不缓地为自己斟茶,热气在月光下袅袅升起。她看着对面的不朽令使,或者说狂热的追随者,为此甚至布局弑神之人。“更不是因为不朽赐福而感谢他,所以我的赐福正在镜中故我体内。”“她在嘲讽你啊!镜流流……揍她!让她知道司命是你的!”体内的狐人正在激动拱火中。镜流眼角微抽,原本要说的话卡在喉咙。对面的阮梅笑意更深,指尖在茶杯边缘轻轻划过。见此,镜流咬牙,本想加重语气,却也只能无奈在心中开口。“闭……算了,你安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