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这出,我跟他过不下去了,我要离婚!”
袁老爷子更不屑:“离,我早就想离了。你越来越不听话,什么都要跟我对着干。你这种女人,在旧社会是要跪祠堂的!”
“对,我跪祠堂,等你死了,我肯定跪在祠堂里面嘲笑你!我到时候烧纸也不给你烧,还要首接把你烧了,骨灰也给扬了!”
袁老太越说越激动,首接上手挠人。
一旁的人赶紧把两个人分开,让双方都冷静一点。
老年人对于身后事特别在意,袁老爷子这会脾气特别大,认为自己作为一家之主的威严都被搅和了。
气愤之下,袁老爷子随手在门口拿起一块垫炉子的砖头,趁大家都跑袁老太那边安慰的时候,挤过去,朝着发妻头上就砸过去。
韩卫民眼尖,用手挡了一下,卸了几分力,可还是让砖头砸到了袁老太胳膊。
老太太痛呼出声,猛地一脚踹向袁老爷子下三路的地方。
“嘶!”在场的男士不约而同感受到一种切身的疼痛,不由自主夹起了腿。
袁老爷子更是一下子就倒下来了,用手捂着某个地方在地上打滚。
钱大爷更加坚定了不当这个管事大爷的决心,跺着脚大喊:“快送医院啊,都愣着干嘛!”
看热闹的沈立冬觉得老爷子得用板车推医院去,就想回家去拿,被身旁的沈秋分给拦住了:“立冬,我羊水好像破了。”
沈立冬皱着眉,一脸懵逼地看着她,不知道沈秋分什么意思。
“我好像要生了。”沈秋分慌得不行,她想回后院找妈妈。
这下子,沈立冬听明白了,抱起沈秋分就往后院找正在炸茄盒的陶芹。
“妈,秋分要生啦!怎么办啊!”